他說完以後，踱著方步，在中間的那個圈子裏走了一圈，然後才道：“我明白了，牛叔的意思是，這個教育在我們的內部，也就是我們四大家族裏麵，是吧？主要是給他們講一些忠信節義的事情，也讓他們讀書識字，懂得人情世故。其實，對於祖上傳下來的那一套，我的心裏還是有一些問題的，我們是不是屈解了先祖們的意思？如果說他們不讓我們當官，試問一下，我們這裏的人，特別是各家的家主們，你們又有哪一個沒有當官當權呢？為什麼那些村長們見了我們以後，他們還得乖乖聽從我們的呢，這是什麼原因，你們可知曉？”
馬大成想了想，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了說得過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同意，對於我們族內優秀孩子，可以讓他們適度的讀讀書，識識字，明明理，也是可以的。但是我們一定要把握好這個度，第一，哪些孩子才有這個資格，第二，他們所學的內容是什麼，我們也得好好的過問。牛叔，如果你這樣說的話，你也沒有必要動用這個召集火令，你隻要和我們打一個招呼，我們就同意了，沒有必要讓你白白地浪費一次召集火令的機會呀！”
楊泥等朱子聰回去以後，他才站起來，他道：“對於讀不讀書，如何個讀法，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在這個事情上，我表示棄權，不管你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是選擇全部讀書也好，是擇部份讀書也罷，還是像以前一樣，緊閉讀書的大門也行，我都沒有任何意見，我會遵守你們的決定的，我沒有多餘的話說。”他說完以後，又重新坐下來，閉著眼睛，不再說話，好像一個入世的高僧一樣，身邊的事情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馬大成看著牛二，道：“二哥，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你來表態了，這個事情是由你們牛家挑起來的，你作為一個家主，你應該最有發言權了。對了，二哥，你的身上，怎麼還有傷呢？是誰將你打成這個樣子的？你說出來，我會幫你主持公道的！當然了，牛叔除外，名義上你是一族之主，你也得明白，你的這個位置，還是牛叔讓給你的，在我們的心目中，他可是你們牛家的太上皇了。”誰都可以聽出來，他這樣是在挑拔離間，破壞牛一凡和牛二的關係。
牛二道：“謝謝馬大哥的關心了，這是我牛某人自己的事情，與別人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錯，這次召集大家來這裏商議讀書與不讀書這個事情，是我請牛叔出麵的，真正的幕後人是我。在我表態以前，我想問各位一個問題，如果你們答對了，那我什麼話都不說了，我和楊大哥一樣，我棄權，聽從你們兩位大哥的意見就是了。如果你們答錯了的話，那就請你們好好地聽我講一講，並且全都聽到心裏去，行不行呢？”
他這樣說，馬大成和朱子聰，他們都不得不重視了，但當著自己族人的麵，他們當然不能認輸，更不能認慫，於是他們都點了點頭，道：“好的，請出題吧！”就在這個時候，就是那個世外高人一般的楊泥，他也睜開了眼睛。牛二道：“我想一下各位，早幾天，我遇到一個叫化子，他救了我一命，我要報答他，他給了我兩個方案，讓我自己選擇一下。一個方案是，每天給他一萬粒米，連續給一個月；第二個方案是，第一天給他一粒米，第二天給兩粒，第三天給他四粒，也就是說，後一天給的數量，是前一天的兩倍，以此類推，連續給他三十天，他讓我選擇給少的一個方案，請問一下，如果是你們的話，你們會選擇哪一個方案？他當時給我的時間隻有十分鍾，同樣的，我也給各位十分鍾，請你們想好以後再告訴我，行嗎？記著，他要的是少的那一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