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脾氣還挺大,關隊怎麼看上她了?”
“你再胡襖心關隊讓你去掃廁所,她是疑似嫌疑人,對她進行調查和監控是正常的。”
右傑義正言辭的回道,雖然他心裏也有些含糊。
賈凡瞟了一眼他,不屑的哼了一聲。
“可得了吧!以前什麼樣的女嫌疑人沒跟蹤過?關隊什麼態度?他那臭脾氣,我都覺得他不喜歡女人。
簡直就是直男中的鋼鐵俠,這次明顯對這個丫頭不一樣,我可不覺得隻因為她是什麼心理學刑偵的才,關隊就能姑息罪犯。”
賈凡還在沒完沒聊著,卻看到右傑在對他擠眉弄眼。
“幹嘛?你得雞眼了?”
“賈凡,這麼閑的話,這個月隊裏的廁所衛生你承包了。”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賈凡身後響起,瞬間嚇得他腿肚子都轉筋了。
“關關。。。關隊!那啥我不是。。。”
關漓懶得聽他解釋,轉身就往教學樓走了。
右傑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賈凡轉身就對他叫道:“你也太孫子了,怎麼不提醒我呢?”
“我怎麼沒提醒你?我眼睛都擠成鬥雞眼了,誰讓你沒有看懂呢!”
就在兩個人插科打諢時,關漓來到了趙悅安上課的大教室。
他坐在趙悅安身邊,趙悅安抬眼看了他一下沒有話。
關漓輕聲:“他們也是公事公辦,畢竟你身上的嫌疑還沒有徹底洗清。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將案件查清楚,才能洗清你的嫌疑。
這是法醫出示的屍檢報告,看看有什麼想法嗎?”
關漓完將屍檢報告放在趙悅安的桌子上,趙悅安低頭看了一眼,表情就有些不對。
她拿起屍檢報告仔細看了看,開口道:“屍檢報告上,死者是死於水銀注射入身體導致汞中毒而死,而後被屍解埋屍。
從作案手法上來看,前後行為並不像同一人所為。”
“為什麼這麼?難道凶手不可以將它注射死亡,然後肢解他的屍體以此泄憤嗎?”
趙悅安白了一眼關漓,繼而道:“能用這麼隱晦的注射方式殺死對方,證明凶手是極其謹慎並且害怕被發現是其作案。
而且注射時死者應該處於昏睡狀態。但在屍檢報告中並沒有查到酒精類或昏迷藥物的成分。
證明是在對方熟睡時注射的,一個人隻會在認為安全的環境下熟睡,而這時候出現在身邊的多半是熟人。
凶手這樣作案就是為了不被發現,但死者在死後被屍解並且埋屍在公共場合。
這個手法與前者作案手法完全不同,心理狀態也不一樣。
前者對殺死死者有所顧忌,謹慎不敢冒險,所以選擇了注射這種動靜最的方式。
而後者卻將死者屍體肢解,切割麵極其用力,證明對死者有很大的仇恨,還埋屍於居民眾多的區中,證明他不怕被發現,甚至希望死者的慘狀被看到。
所以我懷疑殺死死者和屍解死者的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