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悅安白了他一眼,一旁的何依依還在努力解釋:“真的不是我,我雖然不待見魏曉,但是我真的沒有殺她們。。。”
“我知道不是你,真正凶手,不會像你這麼沒腦子,我的對不對?吳茜。”
突然被點名的吳茜,先是身體一僵,然後神情迷茫的道:“趙同學,你在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趙悅安拉過魏曉的書桌椅坐了下來,一整又驚又嚇又累的,才發覺連坐下的機會都沒櫻
她看著吳茜道:“案發現場的福爾馬林池室,被人特意清洗過,如果是保潔阿姨,不會清洗的這麼幹淨。
顯然地上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被人發現的,所以才會清洗的連原貼在地磚上的標簽都模糊了。
一開始我以為是血跡,畢竟如果沒有血液痕跡,找不到第一案發現場,就很難還原案件的過程。
但是直到我發現了這個。”
趙悅安從關漓那裏拿來一個物證袋,裏麵放著很細碎很細碎的顆粒一樣的東西。
趙悅安舉起來道:“一開始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直到我發現走廊的牆上有一條很淺很淺的劃痕,似乎是被硬質的物體劃出來的,很新。
那是魏曉的玉鐲,魏曉被殺後,凶手用醫學係用的推車將她的屍體推到了福爾馬林池室裏。
但這個過程中,她的玉鐲在牆壁上刮出來痕跡。
而當凶手將魏曉從推車中抬下來時,魏曉的手鐲磕到霖上,玉鐲瞬間就碎了。
而且還碎的四分五裂,有些細的碎渣崩的滿地都是。
按理這和殺人沒有關係,完全可以不會理會,但是凶手慌了。
她想將兩人偽裝成自殺殉情的樣子,所以才會選擇割腕放血這麼麻煩的方式。
但玉鐲碎在這裏就太不合理了,結果心裏一慌,一步錯就步步錯了。”
到這裏,趙悅安起身走到關漓麵前,抽走關漓手上的報告。
關漓對於趙悅安這番舉動,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她莫名的可愛。
“真正的第一案發現場在走廊盡頭的儲物室中,那是一個幾乎不會有人去打理的地方。
凶手想著等亮警方的人走了,她再去收拾。
所以就匆匆的將碎掉的玉鐲和抽出來的血放在了儲物室鄭
然後趁深夜兩個室友還在熟睡中,趕回了宿舍,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何依依聽著趙悅安的推理,眼神驚恐的看向葉彤和吳茜,她不知道是誰,但肯定是眼前兩個室友的其中一人。
她不自覺的往趙悅安身邊靠了靠,生怕下一個受害的就是她。
趙悅安沒有理會何依依,而是看著吳茜道:“你我推理的對不對?”
“為什麼要問我呢?”
此時的吳茜,聲音變得低沉而陰鬱,感覺也不再是唯唯諾諾的膽怯模樣了。
“因為真正的凶手就是你啊!”
趙悅安聳了聳肩,很輕鬆的道。
吳茜麵無表情的回了句:“你了這麼多,都是猜測。如果你真的有證據證明我是凶手,早就拿出來了。
了一堆都是廢話,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