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華看在戰北霄精致的眉眼,這還是第一次她仔仔細細打量戰北霄,這睫毛濃密得讓她一個女人都羨慕了。
聽著戰北霄的心跳聲,鳳傾華有些不自在地把頭扭到了一邊,兩個人此時的姿勢實在是太過親密了。
鳳傾華嚐試了幾次,但是隻要自己動一下。戰北霄的胳膊就會立馬摟上來。
鳳傾華暗自歎了口氣,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隻是戰北霄的呼吸聲灑在自己的肩窩處,讓她很不自在。
鳳傾華就這麼僵著身子,直到天色蒙蒙亮才稍稍入睡。
戰北霄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鳳傾華躺在自己懷裏,緊閉著眼睛。
輕輕挪了挪身子,戰北霄捏了捏有些發疼的眉心。
鳳傾華剛剛睡著,就被戰北霄吵醒了。
“你醒了?”鳳傾華眯著眼看向戰北霄,自己的頭都要炸開了,這樣僵著一夜,不僅頭疼,渾身都不舒服。
戰北霄慢慢坐起身,淡淡應了一聲,“嗯。”
看在戰北霄的樣子,鳳傾華知道戰北霄已經酒醒了。
鳳傾華微微動了動身子,一腳將戰北霄踹下了床。
“鳳傾華!”戰北霄一臉怒氣地看著鳳傾華,“你好大的膽子!”
“看起來王爺不記得昨晚上幹了什麼。”鳳傾華冷冷地看在戰北霄,“我要睡覺了,王爺請便。”
說完鳳傾華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直接睡了過去,壓根就不去管愣在原地的戰北霄。
戰北霄還想說什麼,鳳傾華早就已經閉上了眼睛。
甩了甩袖子,戰北霄出了房間。
“王爺。”院子裏的小廝看見戰北霄,紛紛低下頭行禮,神色怪異。
戰北霄心裏驚訝,直到出了院子,所有丫鬟和小廝見到他都是一副隱忍著笑的模樣。
景鬱一大早正在晾曬草藥,就看見戰北霄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師兄。”景鬱感覺放下手裏的藥草走到戰北霄身邊,“你酒醒了?”
戰北霄僵了一下,看向景鬱,“本王昨夜喝醉了?”
“對啊。”景鬱點了點頭,“您自己不記得了嗎?”
戰北霄對自己的酒量素來有把握,怎麼會喝醉?
“本王記得,昨日本王是在你這裏喝的酒?”戰北霄掃了景鬱一眼,“你給本王喝的什麼酒?”
“這個。”景鬱一臉猶豫,急忙朝戰北霄解釋道。“師兄,可不是我給你喝的,是你自己喝的。”
戰北霄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看著景鬱。
“好吧,是藥酒。”景鬱最怕的就是戰北霄一臉平靜的看著他了。
戰北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藥酒?”
景鬱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逗留,轉而問道,“師兄,這不是重點,您和鳳傾華,昨晚上有沒有......”
景鬱一邊說著一邊靠近戰北霄,神色曖昧地看著他。
戰北霄頗有些嫌棄地看了景鬱一眼,往旁邊移了移身子,“有沒有什麼?”
景鬱倒是愣了一下,難道師兄昨夜都不記得自己幹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