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難受地喘著粗氣,回頭求救一般地看著景母。
“你這是幹什麼!”
景母生氣地看著鳳傾華,回頭朝院子裏的丫鬟小廝大聲喊道,“還不快將這個瘋女人拉開!”
鳳傾華沒有說話,目光冷冷地掃過院子裏的丫鬟小廝,“我看誰敢?”
丫鬟們當然不敢,縱然景公子的母親和七王爺有交情,但是府中的人誰不知道,王爺最寵愛的人是鳳傾華。
景母看著丫鬟小廝們都不動,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怒氣衝衝地看著鳳傾華,“你這是幹什麼,還不快鬆開,難道要鬧出人命才行?”
鳳傾華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抬頭看向蝶舞,“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裏最清楚,若是日後再敢隨意敗壞我們七王府的名聲,我絕不輕饒你。”
說完鳳傾華一把就鬆開了自己的手。
蝶舞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目光憤恨瞪著鳳傾華。
這個女人神氣什麼,要不是有七王爺護著,她怎麼敢這麼囂張。
“你這個女人真是狠毒。”
景母不悅地看著鳳傾華,急忙走上前扶起蝶舞,心疼地給她順著氣,“沒事吧?”
蝶舞眼睛裏立馬蓄滿了淚水,弱弱地靠在景母的懷裏,小聲說道,“姑母,我沒事。”
看著蝶舞脖子上那一道青紫的痕跡,景母看向鳳傾華的目光越發厭惡起來。
“我同七王爺的師娘是好朋友,七王爺也算是我看著長大,他倒是個好孩子,隻是看人的眼光確實是不怎麼樣。”
說著景母還上上下下掃了鳳傾華一眼,長得倒是個美人,隻可惜動作粗魯,哪裏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還有你,不要以為你照顧了景鬱一段時間就以為我們景家欠你什麼大恩大德一樣。”
想到之前景鬱的話,景母越說聲音越小,這幾日要不是自己天天想著法子留住景鬱,不知道他都溜出去多少次了。
蔣婉握緊了拳頭,心裏一陣失望,沒有想到自己的掏心掏肺看在景鬱母親的眼裏,竟然成了嘩眾取寵的手段。
“敢問景夫人是否有誥命在身?”
鳳傾華冷笑一聲,看向景母。
景夫人有些疑惑地看著鳳傾華,回頭和蝶舞對視了一眼,“什麼誥命?”
“夫人既然沒有誥命在身,說話還是要注意些,畢竟婉兒是陛下親封的將軍,就連你見到她都要行禮,更何況蝶舞。”
鳳傾華幽幽地說道,眼神多了幾分不屑,“另外,辱罵朝廷命官可是大罪,景夫人常年不在京城可能不太了解京城的律法,但是蝶舞小姐總不能不知道吧,那樣豈不是太沒有家教?”
景夫人回頭看了蝶舞一眼,鳳傾華說的確實是有道理,要是這些都是真的的話,蝶舞就一定知道。
蝶舞狠狠地瞪了鳳傾華,低著頭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
若非蔣婉是朝廷命官她不好動手,否則她才不會隻是找人散播謠言那麼簡單了。
“你們在幹什麼?”
景鬱得知鳳傾華氣勢洶洶地帶著蔣婉來了蝶舞的院子,立馬趕了過來。
看見景鬱,鳳傾華翻了個白眼,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想看見他。
景鬱欲言又止地看了蔣婉一眼,礙於這麼多人在場,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