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同打著哈欠質問著二人今晚去了何處,“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說完便對著身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立馬將刺客的屍體丟在二人麵前。
鳳傾華見著屍體仿佛嚇破膽似的,一把抱住戰北霄大聲尖叫著,“啊,是死人!”
殊不知此時的戰北霄倒還挺享受這般膽小的鳳傾華的,畢竟平日裏根本見不著她這麼柔弱的一麵。
“世子爺,我與娘子隻是一介普通人而已,我們是做錯了什麼?您為何要如此恐嚇我們?”戰北霄憤懣的吼道。
“裝傻?”段景同不屑的笑了笑,其實鳳傾華的反應倒是讓他有些懷疑自我,是不是不該盲目相信墨文淵,隻是此時事情還沒弄清楚,自然要堅定他的立場。
“在下不知世子爺做這些到底是何意?”戰北霄又一次重複道。
“那你們倒是解釋解釋,為何要畏罪潛逃?”段景同指著一旁的屍體問道。
“什麼畏罪潛逃?我與娘子今日一直在劉公子家與他商討生意上的事,不信你大可以去問他。”戰北霄又心疼的將鳳傾華捂緊了些,生怕她看到屍體被嚇到。
看著戰北霄這般斬釘截鐵的樣子,段景同倒是有些懵了,畢竟他早就對二人的身份打消了疑慮,若不是被墨文淵拉著,這大半夜的他也不願意來抓人。
“世子爺若是不信,不光是劉公子,就是他府上的所有見過我們夫婦的下人,皆可作證。”瞧著戰北霄如此言之鑿鑿的模樣,又是引得段景同一陣無語。
段景同有些後悔,早知如此就不參與此事了,“來人,立刻去劉公子府上核查,花老板丈夫的話是否屬實。”可再是如何後悔,現下也隻能硬著頭皮將事情進行下去了。
幾人就這般僵持著等待消息,直到前去查探的官兵回來,“稟…稟報世子爺,方才小的去確認過了,劉公子府裏的下人們的確都見過花老板二人,包括劉公子本人也作證了。”
官兵一席話讓段景同頓時有些難堪,他大概是知曉此事本就是墨文淵下的套,隻是沒想到墨文淵竟這麼不靠譜。
按道理說墨文淵不可能做沒把握的事,那隻能說明這對夫婦身邊一定出現了高手,段景同心中大罵墨文淵害人不淺。
而此時的墨文淵也的確被段景同憤懣的瞪著,不過他表麵卻佯裝著淡定追問著夫婦倆,“既然與你們二人無關,那也請花老板順便解釋解釋這人為何出現在你們房裏吧?”
戰北霄戲癮大發,大喊著冤枉,“不知世子爺身邊這位爺是什麼意思?還是說我們夫婦二人哪裏得罪了二位,竟是這般苦苦相逼。”
“若是世子爺瞧著我們夫婦二人生厭,那便快些取消與我們之間的合作,我們自會幹脆的離開!但反之既不是我們強行留下,您們又何苦這麼一次又一次的為難我們?”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我們世子爺也是你能質疑的?”段景同身邊的侍衛趕忙護主的吼道。
而此時的段景同根本沒注意到戰北霄的表演,腦子裏一直思索著這二人定是有了靠山才如此嘴硬,而他始終不得其解的是這靠山究竟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