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拉足了段景同的好奇心，但戰北霄就是吞吞吐吐一直不願說的樣子，段景同隻能像哄孩子一般哄著戰北霄，“先生不妨將我當做樹洞，倒倒苦水也好，若是本世子能幫上忙，那就更是運氣好了。”
戰北霄這才委屈的說道，“其實當初我們就是因為清淩公子一直不願將太多實權給我們，這也是鬧翻的導火索，再加之您又如此讚賞我們夫婦的實力，自然就立刻與清淩公子斷了。”
“什麼？先生未免也太武斷了些，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其實對於第一商行就是個幫忙做事的，一點兒決斷權也沒有？也帶不走什麼生意？”段景同心中暗道不好，怪不得自己開出如此誘人的條件他竟然還在猶豫。
“哎，我實話跟世子爺說了吧，看在您如此幫我們的份上，我也不能隨意答應了你之後，再先斬後奏吧？”戰北霄愁著臉將自己編了好久的謊言說了出來。
“其實清淩公子旗下的產業實在是太多，世子爺也知道第一商行涉及的產業可是方方麵麵，大到官家的生意，小到百姓們的吃穿用度。”
“就算是我們在公子身邊呆了這麼多年，也不可能一下將如此多的權利悉數掌控，最主要的還是清淩公子本人才有那絕對的話語權。”
段景同差點就翻臉了，但看在幕僚們的眼神示意下，還是忍住了，戰北霄的意思不就是他忙活了半天找了個沒任何用處的傀儡嗎？那有什麼用？
“其實不瞞你說，清淩公子這人的防備心極重，就算是我們也沒法子一下接手所有生意，甚至是大部分生意都不能轉手，每次合作的事雖說都是我們在接洽，但第一商行有個規矩便是這些合作的掌櫃都要提前拜訪清淩公子。”
“所以就算是我們一直接洽著生意，最後隻要清淩公子一句話，這所有忙活的收入都是劃到清淩公子的賬上，而我們隻能在事成之後再分成，甚至整個生意合作下來，我們都不配擁有姓名。”
段景同也跟著皺眉起來，“這麼說來就算是先生將清淩公子手上的大生意都接洽過來，最後得利的還是清淩公子是嗎？”
戰北霄點頭，“可以說是我們在這兒忙活半天，一旦被發現，我們一分都得不到，所以我不敢妄言答應世子爺此事，再加之我們也實在是沒那個能力將清淩公子的所有生意都轉移過來，實在是風險太大！”
段景同滿臉的不可置信，但戰北霄的神情也不像是作假，他隻能隨便找了個由頭先行回到房中。
而房中的眾多幕僚們一直在偷聽著二人的談話，一見段景同回房，立刻都湧了上來，“世子爺，你可別衝動，不妨再看看。”
段景同隻差摔東西了，“都是你們出的好主意，叫我將這禍害接來，現在呢？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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