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首領一看元莫寒這氣勢,心中一下子有了底,馬上命人將城門大開。
“墨先生,你請進,元先生在此等侯你多時了。”
墨文淵帶著身後一眾隨從大搖大擺進了皇城,居傲地看了一眼四周,發現並沒有多少侍衛,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元莫寒的身上,“元先生,別來無恙。”
他說話的同時,打量著元莫寒的神色,發現他跟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連一些中毒的症狀都沒有,眼中也並沒有明顯的紅絲,難道是秦太醫撒了謊?
他在心裏否認著自己,不可能的,秦太醫在那種情況下不可能會說謊話,那就是他的醫術有限並沒有看出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中毒。
元莫寒一見墨文淵就想起他的下毒之恨,咬牙切齒道:“墨文淵,你還有臉來見我,上次你設計的沙刺之毒,差點害了我的性命,今日該不是來賠罪的吧。”
墨文淵一聽他竟然說出了毒藥的名字,對他大為感興趣,陰陽怪氣道:“元莫寒你不愧是藥穀出來的,竟然能說出此毒的名字,不簡單。”
元莫寒手按在劍柄之上,目似寒光像是要將墨文淵身上戳一個窟窿,“你這個陰險小人,隻會一些下三濫的招數,有本事我們光明正大比一場,隻怕你不敢。”
墨文淵聽他這說話的口氣也不像是體虛不支的樣子,心中又多了一點疑惑,但他一想到元莫寒本身是大夫,他或許是自己配製了一些花暫時壓製住了,便也心下坦然。
“元莫寒,你還在逞什麼強,你中了我的沙刺之毒沒有幾天可活了,一般人一時三刻就是斃命,你倒是撐的時間不短,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動用不了功力,而且你一直倚仗的蠱毒也發揮不出來,你現在就是一個廢物。”
他想到上次被他用蠱蟲攻擊,自己狼狽不堪地逃跑,還有墨伯被他一箭射掉半條命,這些仇一直壓在他心底。
“你乖乖交與煉蠱術秘方,我還可饒你一命,你若是執意不肯,別怪我不客氣。”
墨文淵將手中劍舉起,臉色猙獰。
元莫寒聽他又提起煉蠱術,心中冷笑,原來不過都是為了權勢名利而已,“終於說出了你的心裏話,不過也是一個追逐名利的野心之徒,我是有煉蠱術,還有大量的藥人等待命令,你是不是特別想要,以前我還會考慮交給你,但是現在你在做夢。”
“天下的珍奇異寶奇門妙術多不勝數,難道你都要收入囊中,貪婪隻會讓你變得麵目醜陃令人厭棄。”
墨文淵聽他如此一番看似冠冕堂皇的無恥之詞,鼻子都要氣歪了,臉色漆黑咬牙切齒道:“你我不分彼此,都是一兵之壑,你是說給你自己聽的吧,自己欲壑難填怎麼還有臉還教訓別人啊。”
他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既然元莫寒不想交出煉蠱術,那就隻有動用武力了。
他刷一下挽了個劍花,寒光一閃直刺元莫寒的咽喉。
元莫寒側身躲過,長劍出鞘以同樣劍招刺向他的要害,劍風狠辣帶著寒意,電光火石之間兩人過了兩三招,劍尖在墨文淵的鼻尖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