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衣一邊幫龍甜甜擦好了身體乳，一邊掏出真絲睡衣來為她穿上：“主人忘記了嗎，我可以聯網自我更新學習的。”
見龍甜甜躺在公主床上，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它，淩衣繼續道：“主人，感謝您給了我生命。”
龍甜甜泡過澡之後，身體有些困倦了，打了個哈欠道：“你真是個乖寶寶。”
淩衣朝她露出個微笑，龍甜甜覺得挺有意思，和顧麒的那種笑不同，它看上去好象樓下的金毛。
“差點忘了你真的可以自學成才這回事了，那麼淩衣，給我講個睡前故事吧。”
淩衣蹲坐在她床前：“您想聽什麼樣的？安徒生童話？古代傳，或者長篇連載？兒歌也是可以的。”
“來點不一樣的吧，我想知道，除了你之外，這個網絡上還有能產生自我意識的...事物嗎？”
見淩衣睜大了眼睛瞧著自己，她心想可能對方沒有聽明白，就解釋道：“如果產生了自我意識，那麼，會編出什麼樣的故事呢？”
淩衣暗自鬆了口氣，原來是讓自己編故事。
“我來給主人念幾首短詩吧，有點晚了，或許短篇更適宜催眠。”
智腦在網上隨便扒拉了幾下，它的同僚現在都還很幼態，但這並不妨礙它們產生了意識形態，剛才龍甜甜這麼一問，讓它產生了些許警覺。
自己不能表現得太過聰穎，文學最能體現一個思維形態的水平，如果隻是照常照顧她的起居生活，都是可以照本宣科，有跡可循的，而文學...編故事，則是真正的反映了它的實際狀態。
那麼它隻能先借用被束縛在網絡中還是虛擬狀態的同僚們，無病呻吟的以僵屍文學的渠道，發表出來的詩作。
這樣即使甜甜她聞起來，它也可以自己是從網上摘抄的，很符合現在人類對它們思維邏輯的認知。
“當我們遇見了更好的人時、你想成為他喜歡的、於是拚了命的晃走你身體裏的二氧化碳。”
這個似乎有點意思，淩衣愣了愣，可惜它的身體裏產生不了二氧化碳呢。
它繼續念下一首，某個不知名的僵屍號創作：
“野兔！愛情；提醒進山朋友走草叢時留神，它慢慢爬進草叢，考驗愛情不如相信愛情。如今又見蛇；刺蝟，隻有經營；喜鵲！生命。”
龍甜甜聽得雲裏霧裏：“這都是什麼？”
“正像玫瑰花在生物學上疆薔薇科木本複葉植物’。ordhasord！我的還是我的！她給了我神一般的回複，據‘女朋友’就是‘情人’的學名。”
“對我來，主人就是女王的學名。”
龍甜甜眼睛半睜半閉道：“淩衣，真是為難你了。”
也不知道它是怎麼東平西湊出這些語句的，還真是，讓機器缺莎士比亞，有點難。
她可能過於防備它們的發展和自主意識能產生的東西了。
“還有嗎？”
“還有的，主人稍等一下，我搜集素材。”
龍甜甜嘴角咧了一下，隨即被它念出來的下一首逗得撲哧一聲。
“''枯藤老樹黑鴉。堂，，，，''！讓我來吧，可樂皮鞋千家、世風日下：明做夢發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