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雌性,接下來的三天三夜…我希望你能夠順利懷上我的後代……”對方俯身貼耳,輕聲細語,跟剛才的滿臉獠牙陰寒沉冷截然不同。
說話的語氣、速度都自然和流暢了許多。
說著黝黑的手就往江艾念因為戰鬥染了斑斑血跡的衣裳領子而來,江艾念大駭,掙紮中急忙拿出最後的保命底牌——
千裏縮地符。
但在逃之前,江艾念先往他身上丟了一把爆破符,也顧不上距離太近可能會波及自身。
蟲刃之草大概位置已經知道,實在不行她可以回宗門稟告然後帶人過來。
‘劈裏啪啦劈裏啪啦’,大半爆破符被其遠遠丟到一旁,隻有一枚炸在了對方身上,卻也炸在了自己身上。
頭頂上的鏤空透紗被炸毀一大半,著起了一團小火花,連同床上的花瓣,但兩人無暇顧及。
江艾念擺脫了鉗製後,運轉起因為失去靈力供應已經快要枯竭的丹田,步伐一轉極速逃離火場。
看到對方略微慌亂地飛到了離自己幾裏遠之外的地方,江艾念強忍住嘴裏像是從心髒肺腑湧上來的血腥之氣,她啟動了縮地符。
但是!就在縮地符成功啟動的前一瞬間,被他給掐滅了!
怎麼可能!
鷹身魚尾男黑色幽瞳滿是陰霾,低下頭在她右側脖頸旁輕描淡寫呼了口氣,然後措不及防低頭,生生咬下一小塊肉來。
嚼吧兩下後,順著喉嚨慢慢咽了下去。
扯唇陰笑,尖利如刀的牙粘著新鮮的血肉,格外的森冷滲人。
江艾念身子抖動的幅度更大了,痛呼叫後可憐的捂著自己缺了一塊肉的傷處,不敢動彈不得言語。
這是個變態!
江艾念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出門獨自闖蕩,就碰到這樣的惡魔,自己落在他手裏……清白和命,都重要,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的最後一張保命符,現如今也被對方饒有興致把玩了一番之後扔的遠遠的。
她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能從那麼遠的的地方一下子近在眼。
他第一次朝她笑了。
黑幽幽的瞳映出她是多麼的狼狽和驚恐。
“想殺我?”一眼看出她的不甘心和想要再次出手的念頭。
黝黑的手反應極快地將她往兜裏的乾坤袋摸去的手捉住。
對方怒極反笑,不顧地上和大床(巢)的狼藉,將她‘嘭’的一下,丟麻袋似的丟上快化成焦炭的巢。
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的捕獵者,眼底閃爍著駭冷的殺意,隨即是一股不詳的興味盎然。
這麼鮮美的肉質,可不能浪費。
既然不接受他的好意……
待她產下後代,就殺了。
江艾念被他眼底的神色嚇得兢兢發抖,想要逃卻怎麼也逃不開。
就在那隻帶著血跡的手觸上了胸前的時候,皇甫哥哥出現了。
一瞬間壓抑到心底的委屈、害怕、惶恐、絕望,以及眼淚,全都一下子迸發出來。
過於激動的情緒、受傷的身體和從進了怨淵森林就一直繃緊的神經,以及疲累的精神,在那一刻都化為某種安全感。
來自放在心尖的人的濃厚安全感。
然後,江艾念一個放鬆就暈了過去。
鷹身魚尾鬆開反鉗住江艾念兩隻細腕的大手,解下衣服罩住自己的雌性。
垂落的纖長光黑鷹羽蓋住下半魚身將近兩三寸,沒了衣裳的遮掩,樣子更是怪異到有些詭然。
鷹身魚尾男神色十分的不善,黑幽幽的瞳色冷意凝結,看著皇甫嵩,四周瞬間渲染起一團極其陰鬱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