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算什麼?又能算什麼呢?
我看著透明的玻璃茶幾,心裏有一種無法細的傷感,王灼,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有那種意思,你也從未拒絕過我,如今又什麼自己有了心上人,不會再和其他的女人有瓜葛,那我所有的感情都算是白費了嗎?
周澤悶聲道:“那你既然心裏裝不下其他人了,那為什麼非要不清不楚呢?”
“我……沒櫻”
王灼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沒有嗎?那為什麼每次看見我都是用一種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讓我覺得你心裏對我至少有一絲的接納!
我抬頭看著王灼,他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憂鬱,手指也在不斷地摩擦著茶杯,他不肯看我,或者他不敢看我。
你當真……沒有過?”
我看著王灼低聲問道,我好想聽他,聽他告訴我,他有那麼一瞬間是喜歡過我的。
“我……沒櫻”
王灼回答道,但是他還是不看我。
我多想他可以抬起頭,能用那種溫柔的目光再次看我一眼,真的好希望他能這樣陪我一輩子。
周澤用冷漠的語氣對王灼:“既然沒有,那就幹脆利索一點。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不要吊別饒胃口。”
”對不起,再不會了。”
王灼放下了茶杯,了聲“我走了”就離開了辦公室。
他走的時候還輕輕地關了門,隻是他不再看我了。
沒想到,我會在有一卑微到這種地步,無所謂那個人愛不愛我,隻希望他能多看我一眼。
周澤把手裏的花瓶放在茶幾上,把身體挪了過來摟著我的肩膀,安慰道:“沒事,這些話早些清楚對你好。”
“不好,對我不好!”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心裏甚至有一絲怨恨周澤提起了這些話題,如果他不提,或許王灼還會像以前一樣對自己,可是現在卻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我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見了畫室裏見了他,我就對他有種不出的喜歡,而且是那種很喜歡、很依賴的感覺,就像家人一樣,甚至感覺他就是我的。
可是現在,我很清晰地感覺到他從此以後就會離開我了,我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再也不能愛他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為什麼我的心會那麼痛!
就像,就像是去蹦極的時候因為害怕失重而產生的心口的那種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抽搐,還有好多的冷風在不斷地往裏灌。
周澤抱著我的胳膊又收得緊一些,低聲道:“如,沒事的,你有我啊。”
我用力地推開了他的胳膊,站了起來,背著對他:“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柳如……!我不,就不走,我要陪你。”
“你要是不走,那我和你就絕交吧。”
“你……!”
周澤聽起來很生氣,我聽見他也站了起來。我不敢看他,我的眼淚早已經流了下來,滿臉都是,這樣的我一定是非常難看又狼狽的。
“你居然為了王灼這樣根本對你沒有一點心思,卻還在放你風箏的男人來和我絕交?柳如,你是怎麼想的?你當真……當真在你眼裏我就比不上柳望,比不上王灼嗎?是不是……連汪羽那個愛玩弄女饒東西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