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泉打量著曾山的神袍,雖然他不太懂具體是按什麼來區分神職的,但是想必已經有一官半職了。
“父親!可是已經得到了神職?”
曾文帆聽到五哥的話,心裏暗喜,因為他知道五哥絕對不會無的放矢的,說話都是通過深思熟慮的。
根據五弟的提醒,曾文旭也發現出了異常,現在的曾山穿著不是他們給他穿的壽衣。
曾山看著曾文泉,知道以後曾府要交給他打理,曾府才不會敗的太厲害。
曾文旭雖然是長兄,但是沒有膽氣,遇到事情容易慌亂。
曾文帆就更加不堪了,沒有一點主見還不說,更是沒有一點的擔當。
唉!早些年太寵溺的緣故,整個人都廢了。
“為父此去算是一半一半吧。”曾山沒有灰心喪氣,對於他來說結果如何都要接受,他沒有時間去消沉。
“一半一半是什麼意思?到底成了沒?”曾文帆有些迷糊的說道。
曾山也不惱,他要的父子之間相處模式更多的是民主,隻要你說的合理,就應你。
“八弟,父親的意思是,目標沒有達成,但是卻也拿到了神職。”曾文泉如同儒雅的中年書生一般,氣質不凡。
曾文帆聽到父親沒有爭奪到城隍神職,心裏相當的不悅,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曾文旭心情也大同小異,但是他不太喜歡說出來,喜怒不顯於色。
“還是你五哥聰明,你們啊什麼能像他一樣,至少也要有長進!”曾山順帶批評道,“為父雖然不是城隍,但是卻是八品山神兼九品土地神。還有為父和陸判官拉上關係,所以成為城隍指日可待。”
“恭賀父親!”
“可是朱尓旦?地府的陸判官?”
“可是需要什麼條件?”
曾山看著曾文泉,點了點頭,“再建一座城,為父就能升任城隍了。”
曾文帆聽到後暗自高興,建城而已,咱們家最不怕的是建城。
“不就建城嗎?我們就盡早再建一城不就行了,父親還是早點當上城隍。”
曾山看著八子滿不在乎的模樣,哭笑不得,“先不說我們能否再建城,以咱家的財力再建一城,家族商業沒有了金錢周轉,恐怕整個家族就被其他勢力給吞了。”
曾文旭也是不同意的,不當家不知油米貴,為了那三座城,曾家付出了七成的財力,已經算是傷筋動骨了,再建,曾家離分崩離析不遠了。
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就是萬萬不能的,子孫後代沒有金錢的支撐,早就各奔東西,各謀前程。
“唉!為父也是越老越糊塗了,相信了那些遊方道士的鬼話,白白給別人做了嫁衣。”曾山有些傷感道,枉他在商海裏沉浮了那麼多年,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父親說的是哪裏話,要糾責任,孩兒們也有一份責任在的。”曾文泉安慰道。
“父親,既然如此,我們何不把那些建起來的城隍廟給搗毀了?”曾文帆也生氣的說道。
“萬萬不可,他們每一個都有身深厚的背景,要是隨意搗毀城隍廟,不僅會受到天譴的,還會受到他們背後的勢力報複。況且佛家有言因果循環,想必有一定道理的,他們享受了因,自然會把果慢慢補償給我們。”曾文泉搖了搖頭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