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是沮喪的時候…”
習文俊拄著拐杖的出現在房間裏,這樣打扮還頗有幾分創意的,引得葉檀不禁發聲調侃道,
“才幾天不見,你怎麼搞成這樣!”
習文俊黑著一張俊臉,他怎麼開口說是黎月凱的槍!
可是自己好像是真的對她動了情,心裏偏偏又恨不起她!
三個男人都是為了一個女人而變成這幅樣子,她將我們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黎月你比酒還烈、比煙難戒。
“我說你們不是自找的嗎?她在的時候不好好對她,反而處處禁錮著她令她失去自由,現在她死了不更好了?”
習文俊嘲笑的說,像個旁觀者一樣看著他們兩個人。其實自己也不好受強裝著不去思念,故意在他們麵前說出一些很難聽的話,隻為自己抑製自己不去思戀她。
這句話並沒有刺激到他們,恍惚間陷入了沉思的空間。
”是帝國集團,新一任繼承人我沒見過,傳聞稱他心狠手辣做事狠決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
倒是聽到葉檀說起,唐慕凡想起那位黑發擁有琥珀色瞳孔的男人,身材修長但是總覺得很熟悉,很像認識的人。
葉檀見對麵的男人都沉默著不說話繼續道,
”全球備受關注的高峰會議即將開展我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帝國集團最近好像有意拉攏我們合作,極大可能是想要把我們吞並了。“
唐慕凡恢複一派高冷的表情冷聲問,
”我們該怎麼做?“
“我們合作達成一致,這樣來他們也無法奈何我。”
三個同樣強大的男人站在一起,高冷狂傲的唐慕凡,神秘莫測的葉檀,善於偽裝的習文俊。
“事先聲明,這次合作隻是例外!”
唐慕凡危險的咪起眸子,眸光戲謔望著習文俊說,
“請你記住,沒有永遠的敵人。”
葉檀這次頗為點頭的讚同隊友的這句話,眸色凝重的望著他們兩個人。
帝山岩的頂峰,帝七看見黎月獨自一人站著墨綠色的眼睛望著遠處林立的禿峰山林,深深的發出一身感歎。
他恭敬的走到黎月身旁說,
“小姐,其實你撒謊的時候整個人會顯得很不自然。”
黎月聽到帝七這番話後輕笑看著他說,
“你看出來了?”
“去揣摩主上的心思是不對的,可是..我不忍心小姐一個人去承擔這一切。”
他的話使黎月慌神,本來放在手上的花瓣也被風吹走了。
“你為什麼要殺了我的父親?”
“你殺了我最敬愛的父親,你讓我缺失沒有完整的童年!”
“黎月,你拿什麼來償還?”
唐慕凡的聲聲斥罵猶言在耳,完了每次想到唐慕凡她的心就會抑製不住的發疼。
她沉默在痛苦的回憶裏連帝七喊她都沒有反應。
“如果你喜歡一個人你會保護她嗎?”
”當然會,我用盡全力護她周全不惜犧牲自己!”帝七看著黎月的背影認真說出這句話,因為緊張帝七的表情更顯怔仲,他怕她不相信就連眼神中也帶著誠懇。可惜黎月背對著他錯過他的眼神。
黎月居然重點重複強調的詞語道,盡管聲音已經放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