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一切都是這娃娃所為,這麼點大的孩子,就能夠什麼都知曉?隨便畫畫,就畫出如此有意境的符號?他應該就是上眷鼓預神者!”林夫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筆記,又開始端祥起來!
“這隻是你的臆測罷了,我看那孩子隻是聰明了些,不哭不鬧,你想多了。”周夫子看了老友一眼,“若真是,會被普通世人所不容,希望他能夠韜光養晦,否則……”周夫子歎了口氣,目光又看了一眼窗外!
“的確,若不加以保護,想一想當年梅相的遭遇,就讓人不寒而栗。”周夫子轉過身來,“這家夥還有幾分聰明相,奈何接觸太短,實在不知道是真是假!”
“能拿這個什麼來著,噢!標點符號來事,這孩子也聰明不到哪兒去。隻要引導得當,教導他走上正軌也不是難事。讓他知道什麼是韜光養晦。”
周夫子點零頭,林夫子深深吸了口氣,“希望這一切都是我們的猜度!”
“我倒希望是真的預神者!是不是第二個梅左辰還不清楚,真是好期待啊!”兩人完,都默默不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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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張淼背著張弛,出了清水學堂向外走去。
“那兩夫子沒信你的話!”許久張弛才悠悠地道,“而且似乎想要掩蓋什麼!”
正在向前艱難前行的張淼猛然停下了腳步,神色頓時慌張起來。“兒啊,為父做事太欠考慮,當時就不應該將你兜出去?”張淼不由一陣懊惱,幹嘛要和兒子賭氣。如今處在如簇步,這該如何是好。
“爹啊,兒子實在太過張揚了!唉,還是太年輕啊!”隻有一歲大的張弛,趴在張淼後頭,一陣唉聲歎氣。
“噗嗤!哈哈哈…,家夥的有道理,你的確是太年輕了!”一陣爽朗的大笑,然後就蹲在地點‘哎喲,哎喲’地揉著肚子!
父子倆齊齊轉頭,就見張淼的同窗李峙正蹲在地上完全沒了形象,月白色的長衫拖在地上也毫不理會。
“咦,李峙?”張弛一見立刻打招呼,
張淼頭一低轉身就打算離開,李峙伸手一攔,上上下下將人打量一番。
“你怕我?”
“我、我幹嘛怕你?”張淼瘦竹竿一樣的身板在風中擺了擺,目光竟有些躲閃。
“不怕我,幹嘛一見到我就躲?”李峙站直了身板,拍了拍衣角的塵土,“不會是因為上次你看到了什麼吧?”
話音一落,張淼身子就是一抖,“我、我什麼也沒看到,我怕、怕你幹啥?”
“咦,瞧著像是簇無銀三百兩啊!嗬嗬嗬…”那李峙眼睛一眯,一脫無形的威壓向張淼襲來。
張弛瞪著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他竟感覺危險漫延全身。
這人年紀不大,怎麼會有官威呢?不對不應該是官威才對,這種感覺張弛不上來,總之感覺很危險。
本能反應,一拍他爹肩膀,示意快逃。哪知他這不爭氣的老爹,膝蓋一軟,一個趔趄差點兒雙膝著地。
此時張弛想死的心都有,這老爹竟然如此無用,連同窗都怕成這樣,實在是丟臉丟到家了!
“拿命來!”一陣狂風襲來,張弛心頭一緊,看來自己感覺沒錯,哪那是什麼官威,分明是殺意!
父子倆反應直接簾,雙眼一閉等死了事。
然隻聽“嗖、轟隆”的兩聲,綁著張弛的布兜帶子一鬆,他瞬間滾倒在地,而張淼直接以頭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