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功?我十七伯伯,世上真有這東西?我在話本子裏見過!您教我?”張弛眨巴著大眼睛,顯得極為真。
“你少在我麵前裝真,你一歲是什麼德行,我都看見過。如今四五歲,出口成章,我不相信你現在什麼都不懂!”
三年來,這十七竟沒有絲毫變化,依舊長得十足的帥氣,讓作為男饒他,真是羨慕嫉妒恨呐。當然他現在還是個男孩,還是個矮豆丁。
“您覺著我有內力,是好是壞?”張弛湊近十七,目光灼灼地望著他。
“應該不是什麼壞事,隻要你不做壞事,有沒有內力無所謂!”
十七忽然之間臉上變得麵無表情,就像一塊白板。
“那不就結了?我有沒有內力,與你有什麼障礙嗎?”張弛不由扯嘴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齒,帶點兒嬰兒肥的臉,竟然顯得極為可愛!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而從始至終,沒有被蒙住嘴的李峙,竟然就仿佛睡了過去一樣,一動不動。
“噢!好吧!你這麼拽,想是不用我也一樣學得功夫,這樣我倒是輕鬆了!”
“十七伯伯你覺不覺著,看你是個如此風姿卓越之人,心眼卻和針鼻兒般大!我想我們沒有什麼齟齬,你幹嘛處處針對於我?”
此時的張弛,完全爭鋒相對,寸步不讓。反正如今他對練武功興趣也不是很大,若是真要想學,有的是機會。
馬車緩慢地向前走去,前前後後拉著好長一溜馬車。張淼在前麵趕車,倆人在車裏逗悶子,一個人在裝啞巴。
而後麵那輛馬車上,老徐畢恭畢敬地侍奉在梅大饒車旁。那馬車無論快慢,老徐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那馬車的窗口。
“可查出來什麼事情?”
“回大饒話,人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他家裏人唯一讓人感覺到不同的地方,就是這個張弛,似乎特別早慧,而且學什麼東西一學就通,和大缺年不相上下。”
“這孩子的確與眾不同,三年前,當時才一歲,就知道拿人參來討好我。這樣的智慧,實在是難得,我不相信這是巧合。”
“大人的是,通過三年和這孩子相處,他的一切行為行動都超出一個正常孩子,甚至做事情比他爹都老辣,此時他家的經濟大權,竟然都掌握在這個家夥的手裏,無論他爺還是他爹都仿佛以他馬首是瞻。”
“看來這個孩子的出處,有待商榷,哪我親自問問他!”
“是!大人!這孩子兩年多在後山布置了好大一片地。您所需要的人參,他竟然都能夠栽培出來。如今又種植了許多甜杆兒,也就是他所的甘蔗,是近期他要有大動作,估計是想要用它來製糖!”
“哦,竟然有這事,看來這個孩子不簡單呢!”
“的確如此,這個孩子,仿佛什麼事情都不太通,尤其是在人情世故上。可是有些事情,雖然知道得似是而非,但是到最後也會做得像模像樣。”
“難道……”
“難道他也同大人一樣,是個預神者?”
“行了!此事到此打住,你也不要到處亂傳。”
“是,大人!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