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韌的把她蹂進胸膛,炙熱的溫度頓時影響了顧辛的五髒六腑。明明不應該有感覺的,顧辛卻覺得整個人都有點漂浮。
“別這樣!”努力的掙脫男人的懷抱,“我跟你不熟!”
“多接觸接觸就熟了。”某人強勢又霸道的把顧辛的下巴抬起,強迫她看著自己,“這麼多年沒有見到我,不讓你努力回憶,恐怕你一輩子都想不起來。”
什麼意思?
她眼底的困惑一點也沒被翟少卿遺漏,某人奸計得逞。一個大力把顧辛扛到肩膀上,走向二樓的臥室。
整個人天翻地轉,被人甩到床上時,顧辛才終於後知後覺的驚恐起來。“翟少卿你要趕什麼!”
幹什麼?兩個小時之後,已經完全虛脫的顧辛,雙眼潰散的盯著天花板,有些無神。
特麼的,居然被一隻狗給啃了。啃人的狗還滿臉靨足的抱著她,用力的扒拉男人的手臂,可就是挪不動。該死的,明明平時沒有落下鍛煉,可為什麼就是不行呢?
大概是因為顧辛的不安分,吵醒了翟少卿,他慢悠悠鎖緊手上的臂力,讓顧辛與自己的距離不超過半毫米。
雖然不是大熱天,但是熱啊!顧辛有點欲哭無淚。
“喂,你有必要這樣嗎?”
前後的態度差別未免也太明顯了吧。剛剛拿著照片威脅她的人到底是誰來著?轉眼就溫溫和和的抱著她滾床單?
還一個勁的問她痛不痛!
雖然說剛開始的時候是很痛,但緊接著就舒服多了。可是您老也沒有因為她喊痛就停下來啊!
至於被奪去清白之身,反正這麼多年也沒有做那些事。都淤積著,早就不爽了。現在能有個免費的炮友,何樂不為。
哼,把她當暖床奴,就得有自己也是暖床奴的思想準備。顧辛負氣的想。
“在想什麼呢?”
“在想您老是不是精分症犯了!”
聞言,翟少卿的嘴角蘊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還因為照片上的事情?”
什麼叫還因為?
顧辛那雙漂亮的眸子閃爍出困惑,她搞不清楚翟少卿在說什麼,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
身後的人微微卸下了力道,“你剛出去,就有人掌握了你的行蹤,我懷疑我這兒有內應。”
什麼意思?
顧辛的眸子嗖的下瞪大,難不成之前在大廳裏麵跟她對峙的那些都是演的?
看出顧辛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翟少卿嘴角露出溫和的笑意,並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情。
“所以我不得不在大廳裏麵那樣對你。”翟少卿道,“雖然那些照片沒有作偽,也有故意曖昧的嫌疑,但我不會因為哪裏來的野男人就對我的女人罵粗。”
嗬嗬嗬嗬,顧辛忍不住傻笑了兩聲。您老不會因為野男人對她動粗,可是這嘴角森冷的笑是怎麼會事?怎麼感覺您老會做的更嚴重呢?
等等!顧辛突然反應過來,“你沒有真的生我的氣,那也就是說兩個小時之前,你對我身體上的報複,也都是假的咯?”
在顧辛認真的眸子中,翟少卿很淡定的點了點頭。
靠,那你還!
腰部某人的臂力又收緊了些,“可是我想你了,辛辛,我真的想你。無論是你的人還是你的身體。”
靠!誰能把這個隨意發情的大野狼給她拖出去糟蹋了!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可忍!她不僅被一隻狼給啃了,還他媽是腦子有問題的狼!
“你要不跟我解釋清楚,就一輩子別想爬上我的床!”
嗯?某人看向懷中的女子,翟少卿的眼裏突然爆發出驚喜的目光。“這麼說,你的意思是,隻要我解釋清楚了,我就能爬上你的床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話,可到了這個臭男人的嘴裏,就莫名的有點詭異。
“你休想!你就算解釋清楚了,也別想爬上我的床!”
既然如此,翟少卿聳了聳肩,“那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你是我的誰?”
“你!”顧辛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這丫的,簡直屬於給他點顏色,就開始開染房了!
然而後者卻滿臉欣慰的把顧辛拉扯到懷裏,“別生氣了老婆,之前的事情雖然都是做給別人看的。但是老公我還是很生氣,你說你一個黃家大閨女,三更半夜跟個異性在一起,成何體統。折辱我的麵子是小,可你敗壞家風就不對了。”
泥煤!誰他媽敗壞家風!誰他媽折辱誰的麵子!
她跟這隻大灰狼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老公老婆的叫會讓人誤會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