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就這樣被鬧得隻能不了了之了,言徹和他哥哥言灝目睹了整個過程,言灝對這番操作隻能用手扣666
言灝嘖嘖稱奇,誇讚著原伊:“這姑娘路子夠野啊,三言兩語,裝個可憐就把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給整治了一番,這要以後誰當她男朋友,可有的受了”
言徹聽了他的話,低頭笑了笑,用手隨意的扒拉了一下頭發,把西服的紐扣解開,歪著頭跟他:“她是我同學,不過我也是婚禮快開始前才知道她也來參加婚禮”言灝聽了迅速扭頭看著他,突然把手搭到言徹肩上,“你她為什麼要搞這麼一出?不會喜歡你吧?畢竟你的迷妹跟我比也差不多一樣多了”著言灝還撩了一把頭發
言徹嘴角抽了一下,拍掉言灝的手,開口:“她知道那個女人是三所以不定是看不慣呢?又或者真的喜歡我?”完還自信的朝著言灝笑了笑
言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一把推開言徹,“以後你這點自戀少給我展示,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完,言徹就笑了笑
言灝看著他,正經的開口,“不過,這個女孩的確不是省油的燈,而且能看出來她很會演,少招惹她”
言徹讚同的點點頭“這點我看出來了”倆兄弟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這場以鬧劇收場的婚禮倒也平息了,不過大家還是會時不時提起那個對女孩大吼大叫,甚至動手打饒潑婦,都言軍沒眼光
這也讓潘海嵐嫁給言軍的計劃有所變化,潘海嵐現在恨不得殺了原伊這個女孩,阻礙了她的計劃
原伊回到家後,被父母一頓叮囑,要保護好自己,不行的話就叫他們,這些話她聽到耳朵都要磨爛了,她隨口應付幾句就回屋了,回屋後她像往常一樣把門反鎖,然後走到書桌前
她拿出卸妝濕巾一點一點慢慢把畫的妝給卸了,然後又去洗了個澡,邊擦頭發邊看著手機,她玩了一會兒,困意來襲她就睡過去了
在夢裏她夢到她過往種種,認真的,敷衍的,那些痛苦的日子,通通來找她了,她猛的驚醒,滿臉都是汗,臉色蒼白極了,她感到非常煩躁,有點想喝酒,她看了一眼手機四點還算早,她走到桌子前,在一個存錢罐裏拿出一個鑰匙,打開了上鎖的抽屜,裏麵很多很多瓶瓶罐罐,大部分都是藥,她從裏麵拿出一瓶氯丙嗪,又拿了一隻注射器,她慢慢合上抽屜,然後上鎖,把鑰匙放回存錢罐,慢慢走到床邊,打開注射器的蓋子,紮進氯丙嗪的瓶口,緩緩向上抽起氯丙嗪,然後她找到自己的靜脈,進行注射,注射完她將注射器拔出來,看著血湧出來,認命的閉上眼睛,用大拇指按住注射的地方,漸漸的她的手掉了下去,她睡了下去,要不是還有呼吸,還以為她死了呢
等她再醒過來就是四個時後的事了,她起身去找了一身衣服,又配了一個包,隨便裝零化妝品,都用書包給裝了起來,走之前還順便把注射過的氯丙嗪和注射器拿走了,她並不想讓她父母知道她的躁鬱症,她有病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