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八姐姐大喜的日子,她總算是在這個大家庭盡義務,盡夠了一個階段。姐夫是附近煤礦上的工人,雖然端的是國家鐵飯碗,但是身材稍微矮了些,因此姐姐一直對這個婚姻不老滿意。要不是爹娘及親朋的苦口婆心,再加上正式工生活上經濟上還有個保障的話,恐怕這個婚就難結成。黃晨與姐姐妹妹是相臨出生的,雖然年齡上相差三四歲,但相比上邊的仨哥來說,還是他們親近些。一是因為姐弟兄妹關係好處些;二是因為姐讓弟兄顧妹,互不爭競沒有內心的隔閡。跟姐姐親歸親,可自己畢竟是小的,也不好對姐姐的終身大事亂插意見,隻能默默在心裏祝福姐姐未來的日子過得好。
春暖花開新的征程再次啟邁。春節裏為姐姐架禮意外得了點小財。年節裏黃晨雖沒被允許去董娜家 裏,但是小娜卻歉疚似的抽空來了兩三趟,有一次因雪大沒能回去,便住在了姐姐曾經的閨房,他們之間純真的愛情在持續地向好的方麵發展著。俗話說得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小娜的保密工作已經做的很到位,但她爸媽那也是久經世故的過來人,再有小城市就這麼大,難免街坊鄰居同事朋友不碰麵。在春天即將二次換裝的時候,黃晨為了能確保這次考試準過,便主動增加了星期日白天的課。這一個周日他一上午右眼皮都在跳,按民間迷信的說法這是有禍要發生。他一上午也就惶恐不安,百思難測,會有那方麵出現不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