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鹹不淡的日子又過了兩天,小虎除了跟老鄉們扣麻將,就是一塊兒喝酒胡亂耍,一點沒有來時的緊迫勁兒,說好的急需工人的廠子也沒跡象。不知是人家已招錄過去,還是子虛烏有隻為把人誆過來,即便是這樣也得見見廠子啥樣啊。這樣的不明不白的瞎耗著算怎麼個事兒。要是如此琢磨吧,種種跡象表明還不是。隻要願意頓頓有吃有喝招待著,根本不提錢的事兒,更沒有打他資財及貴重物品的注意。黃晨實在忍不了了,就要求虎子給個合理解釋。鳥毛一邊打著四川麻將一邊漫不經心地安撫黃晨,莫要著急耐心等待有人正辦著呢,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屁貨來說火急火燎的,到了這裏卻又不緊不慢懶懶散散。每天大部分時間一幫子人都在搓麻,並且是掛相當彩頭的那種。因為他們玩的是地域麻將,黃晨坐在那裏也看不實在明白,時間長了感覺挺沒趣的。雖然大多數時候贏家要請客的,但黃晨還是顧忌重重,故他往往借口不摻和,即便偶爾盛情難卻也是多吃菜少沾酒。雖然小虎嘴上說的怪好,工作立馬就會有了,可是三五天都過去了央的人仍無甚信息。黃晨焦急起來,跟他們玩又玩不到一塊,喝也喝不到一起。整天無所事事實在是憋屈,不行不能再這樣硬等下去了,於是他就獨自悄沒聲的上街自己踅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