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 / 1)

差不多早上七點左右吧,街上的行人熙攘的多起來。上早班的工人陸陸續續走出住地匆匆趕往不同的廠企,大大小小形形色色能這時間點賣出東西的商鋪,也都緊挨緊的紛紛落鎖開門,更不用說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隻是換了個不困的繼續開張。這個地方可能比黃晨原來的打工地兒繁榮吧,來到人和走的人也比較頻繁吧,所以出現一種黃晨所不熟悉的景象,一大早的就有許多載入的兩輪摩的在街上穿梭。

也許是看黃晨倔勁頭難以炸出什麼油水;也許倆貨熬了一宿實在是餓的不行了;亦或者看黃晨一直老老實實地蹲在那兒,似是被他們嚇唬住了,不敢私自開溜乖乖服管的。因此倆人一前一後不知聲出去了,並且大時候小時候沒見回來。黃晨這回可不再認死理兒了,他慢慢站起身活動活動麻木的腿腳,試摸著走到樓洞口向街上四處搜尋了一番,沒發現那倆兔子驢的蹤影。黃晨心中一陣竊喜,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媽的老子可不是傻子,不會一錯再錯躺在案板上任你們宰割啦。他躡手躡腳進了值勤室,拿上自己被扣的一切快速來到街麵兒上。巧了正好一輛空的摩的經過。黃晨趕忙一招手讓司機停下,機智的對他說著急去博白派出所,叫他立刻馬不停蹄送他過去。有錢誰還能不賺,並且還是去真正的法辦地。司機奔兒都沒打,說了句上車待黃晨抓牢之後,他一加油門風馳電掣般直奔目的地。等駛離危險到了安全地帶,黃晨再次聰明地拍了拍司機後背示意他靠邊停車。穩住後黃晨跳下摩托說忘拿證件了,然後付了全程車費與拉人的各走各的了。在這相對自由而商品的地界兒,隻要互不相欠誰還管誰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