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走到褚冬梅的病床前,聽到監護機器運作的聲音,雖然看不懂上麵的那些數據,可看著這幾台設備,就知道她的情況不是很好。
睡的迷迷糊糊的護工,感覺到邊上有人,猛的抬起頭,看到是不認識的人後,鬆口氣。
護工不由得慶幸多虧不是張莉和張建設,不然一定會嗶嗶嗶個不停。
“你們,你們是?”護工看了眼手表,這個點才七點出頭點,誰會這麼早來探望病人啊。
“張虹。”張虹簡單的報了一個名字,“這是我爸爸張貴。”
姓張啊?護工想起這位的子女就是姓張,頓時第一個想法,就是以為他們是褚冬梅男人家的親戚。
剛準備招呼他們坐下來,猛地她想起,這兩個名字不是一般的熟悉,“你們是張莉?”
“我姐姐。”
是這家那個在京城賺大錢,最有出息的女兒啊,當然護工還知道的是,比如這個女兒最有錢,但也是最心狠的。
至於後麵的老年男人,護工也想起了,就是那個狠心不管媳婦的男人。
“你好你好。”護工速度把床鋪都收了起來,然後讓張虹他們坐。
“爸,你坐。”張虹不坐了,讓張貴坐。
站在床邊,看著骨瘦如柴的褚冬梅,張虹沒有太意外,一個沒有知覺躺在床上很多年的人,能夠保持這樣,真的已經是不錯了。
也多虧是張援朝賺了錢,請的保姆也是夠上心,很好的照顧褚冬梅,不然的話,預計此刻的她早就已經是不在了。
張貴也是許久沒有看到褚冬梅,之前就聽張援朝提了句,說保姆把褚冬梅照顧的挺好,結果沒有想到竟然這麼糟糕。
“怎麼會變成這樣,保姆是如何照顧人。”張貴脫口而出。
保姆如何照顧人?張虹冷笑了下,“保姆已經是夠好了,不然的話,就衝著她沒有知覺的躺在床上,你覺得還能照顧的如何好。”
“她應該是清醒,起碼張援朝有錢了,請了一個很好的保姆,不然讓張莉和張建設他們照顧,都不知道照顧成啥樣。”
張虹是沒有辦法想象張莉張建設他們是如何照顧褚冬梅,“也許在他們的照顧下,老太太都已經是去世了。”
張貴嗯了一聲,“嗯。”張莉從小就不會做事,當初和褚冬梅住一起,說是為了照顧褚冬梅,結果還不是讓保姆給她做飯啥的。
至於張建設,那是更加不要想了,那小子花錢第一,讓人照顧他,那是應該的,至於期待他照顧人,那是不要想了。
“所以已經是蠻好了,不要去責怪保姆。”張虹看了眼褚冬梅,“對了,她的情況如何。”
都已經來看褚冬梅了,稍微要問下她的情況。
如果不知道張虹的情況,護工還會覺得挺奇怪,怎麼明明是母女,怎麼張虹愣是不說媽媽,可現在知道情況後,她懂了。
護工簡單的說了下褚冬梅的情況,張虹懂了,其實也就是大問題沒有,就是身體機能全部都在衰退,也就是老死。
可以讓張虹知道的是,這次褚冬梅應該是要下去見她婆婆,和她父母。
張虹長長的吐口氣,“麻煩你了。”
護工哪裏敢大大咧咧的接受下來,“不麻煩,真的不麻煩。”畢竟是有工錢的。
雖然張莉張建設他們是挺麻煩的,不是出錢大佬,可意見那是一個比一個多,可架不住出錢老大張援朝挺好的,每次來的時候,都會給她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