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輕人立即惱了,就要轉身與蘇栩理論,恰在這時,監考官開始提醒考生們回座位上。
花鑲低聲警告蘇栩好好考,便轉身跑了回去。
下午主要考四書五經的釋義,對於大部分紮紮實實學了好幾年四書五經的考生們來,這方麵的考試也不難。
考試的時間過得很快,花鑲揉著酸疼的手腕放下筆沒多大會兒,交卷的鍾聲就被敲響了。
卷子被收上去後,在考官的提醒下,考生們排著隊伍,安安靜靜地走出縣衙大門。
花鑲和蘇栩走在一起,到了門外,才發現周銘、朱駟、陸廷秀三人都在外麵等著他們。
他們家的人都來接,可能是他們讓人先走了。
周銘和花鑲、蘇栩兩人一樣,都是今年頭次下場,朱駟、陸廷秀兩人前兩年都考過一次,但是他們全都止步於府試。
沒有通過府試就不是童生,再考的話就需要重新考,若是童生的話,就可以不考縣試、府試,而和當年的考生一起去考院試。
其中周銘和朱駟都是堯山縣周邊鎮上的人,陸廷秀則是距離縣城五十裏遠的柳林村人,因為家中人口多,這才有能力供他讀書。
陸廷秀是兩年前開始跟著花老爺子讀書的,之前他都在柳林村上麵鎮上的私塾念書,但是兩年前考試的失利,讓他的家人決心送他到更好的地方繼續讀。
於是便找到了花家,陸廷秀畢竟已學了七八年,有基礎在,兩年前花老爺子收學生的測試,他通過了。
自那時起,陸廷秀在花家讀書,陸家就在東城最便夷竹花街賃了間房,由他娘在這兒陪他讀書。
可以,這次下場的五個學生中,陸廷秀是壓力最大的一個,考試前一,他還在花家請教了老師許多問題。
幾人彙合後,陸廷秀、朱駟都要送花鑲回家,其實也是下午的釋義,他們各自心裏有不確定的,想去問問老師。
這四書五經的釋義,現在的大夏朝通用的是太祖時期的大儒高秉之為四書五經做的注,考生們答題時,也可以有自己的發揮,但是切忌不能與高注相矛盾。
而學堂的先生們經常提醒考生的就是,若是沒有太新穎的觀點,最好不要用自己的,直接把高注用自己的話寫下來便好。
雖然這樣不會太優秀,但也沒有不合格的風險。
這兩年,在高注之外,又多了本朝的蘭滄江先生的注本,於是考生們便又多了五十多萬字需要背誦的內容。
在麵對考題時,回答的內容也就更豐富了些。
陸廷秀和朱駟便想把自己的回答,請老師聽聽如何。
一路上,前麵的三人在考題,花鑲和蘇栩則在回去吃什麼。
花家這邊,花老夫人吃過飯就開始催促於氏準備飯菜,雞湯、乳鴿湯更是不用提,足足燉了兩鍋在灶上,而其他的菜做得也都是十分清淡的。
花鑲這一行冉了家,便跟祖宗似的被家裏人帶到餐廳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