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花家損失大了”,蘇老爺道:“明我跟你一起去府城,對了,再備一份厚禮,待會兒我親自送過去。”
蘇栩已經要去廚房了,聞言停下腳步,對樂嗬嗬的蘇老爺道:“爹,您也不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明回來再去老師家拜訪吧。對了,你別忘了把紛雨樓給我。”
轉身繼續走了。
蘇老爺笑道:“給你給你,我兒這運氣好,以後比你爹有前途。”
晚上睡覺時,妾溫柔意地哄了他一會兒就開口要錢,心情很好的蘇老爺問她要多少錢要錢做什麼,妾見他心情好,就她兒子想買什麼什麼得要五十兩。
前腳才為嫡子的出息而高心蘇老爺頓時黑下臉來,訓斥道:“一個月二十兩的月錢還不夠他花的?張口就要五十兩,你把我的口袋當成錢莊了啊?”
妾委屈,“楊兒也需要跟朋友往來啊,二少爺才十三歲,一個月老爺給夫人也給,一百兩都不止,我們楊兒都要娶親了,才一個月二十兩……”
控訴的話沒完,就被蘇老爺一個怒喝止住了,“他能和栩兒比嗎?他又不讀書,整日隻跟一幫狐朋狗友胡混。”
妾更委屈了,隻是還沒張口,蘇老爺已經一甩袖離開,隻留下一句話:“二十兩若是嫌少就別要。”
妾是蘇夫人進門兩年後被蘇老爺收房的,還生了蘇府的長子,在府裏也有幾分地位,脾氣便也是有幾分的。
當下就坐在那兒哭起來,等一個丫鬟過來回稟老爺去了新納的姨娘那兒,妾頓時顧不得哭了,又恨又氣地罵不要臉的蹄子。
花鑲一夜好眠,清晨在投進窗簾縫兒的陽光親吻下醒來,手搭在額頭上迷糊了會兒,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一春,我起了。”
伴隨著她的聲音,一春端著盥洗用品二春端著漱口水蜂蜜水走了進來。
淡藍色的錦衣被穿到身上,花鑲接過手來,自己係扣子束腰帶,跟著漱口,緩緩喝下一茶杯蜂蜜水,這才開始洗漱。
日常用品她差不多都在靈泉花園裏扒拉出相關書籍,又做了出來,隻是牙膏一直做不成膏狀,都是粉粒,用著不大方便。
不過花鑲也不打算再弄這些新鮮東西了,還是爺爺得對,等她長大了才好再將那些能夠產生利益鏈的東西弄出來。
若不是有爺爺的舉人功名,他們家絕不能把蛋糕做法守這麼多年,然而現在,還是有人出手了。
洗漱完了,花鑲也沒束發,直接去找爺爺。
花老爺子已經起來,正在院子裏打太極。
前世自從靈泉花園出現後,花鑲就喜歡把東西往這個跟隨身空間差不多的地方放東西,書籍是最多的,裏麵就有幾本體育書。
老爺子看到上麵的太極圖,便愛上了,學會後每都要打一套。
“現在就去府城?”見孫女兒過來,花臨拿起旁邊放著的棉布巾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吃過飯再去吧。五十裏路程,一個多時辰也就到了,不著急。”
花鑲道:“不是這個,我突然想起來,如果咱們現在就把蛋糕秘方公布出來,那戴存富的身價就提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