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森·菲斯克重新穿上了自己的定製西裝。
他對著鏡子仔細地整理著自己的一副,然後將疊得整整齊齊的囚服交給獄警。
弗蘭克在走道裏盯著他。
菲斯克笑了笑,甚至很禮貌地衝對方點了下頭。
轉過身,他大步走向監獄大門。
看著監獄外明媚的陽光與他的秘書早早為他準備好的豪車。
菲斯克笑了笑。
現在,他,回來了。
……
馬特沉默地坐在床上,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菲斯克被宣布因證據不足而指控無效後,他甚至有了一種莫名其妙地輕鬆。當事情還沒發生的時候,那種僥幸和惶恐,遠遠比達摩克利斯之劍落下後更加折磨人。
他過去的努力全都白費了,金並回到了他的王國,而下一次,他必然會進行更多更充分的準備,自己再想讓他露出破綻,找到他的弱點,必然更加艱難。
突然,他的門鈴想了一下。
不需要開門,他的雷達感官就已經很確定地告訴他這是一個快遞。
但是,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買過什麼東西。
他打開門,門口放著一個不大的盒子。
裏麵的東西沒有危險,這是他的感覺。
打開盒子,馬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在盒子裏麵,是一支錄音筆。
哪怕沒有播放,他也猜到了是什麼東西。
按下播放鍵,那是自己和菲斯克第一次交手時,自己當做證據錄下的對話。
在錄音筆的下麵,還有一份用盲文留下的信件。
信件上隻有一句話。
“現在,新的一輪開始了。”
……
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菲斯克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看向窗外夕陽下的紐約。
現在,他已經幾乎拿回了自己的一切,他的財產,他的公司,他的手下。
之所以幾乎,是因為他還差了最後一個東西,他的權力。
慢慢走進房間內的隱藏樓梯。
密室內5個戴著頭套的人正坐在桌子旁。
菲斯克衝自己的手下點了點頭,手下立刻領會,他們走上前摘下了這些人的頭套。
“好久不見。”菲斯克拉開主位的椅子坐下。
如果現在有一個平時對地獄廚房地下勢力有所了解的人,就會立刻驚訝的發現,除了之前被懲罰者的爆炸完全摧毀了管理層的俄羅斯和愛爾蘭黑幫之外,所有的地下勢力頭目都在這裏了。
“很好。”菲斯克溫和地笑著,“看到大家都平安無事,我很欣慰。”
那些平日裏無法無的黑幫頭目,此時一個個乖巧得就像被罰站的學生。
……
病房內,柯爾特抱著電腦。
瓦蕾莉亞走進來,看了眼他的屏幕,看到他正在看論文。
歎了口氣,瓦蕾莉亞按了下切屏。
“所以,你永遠都忍不住,哪怕你已經死過一次了?”她有點生氣。
“我不可能就這麼讓想要殺我的人就這麼逍遙地在外麵享受人生。”柯爾特看到被對方發現,也不怎麼在乎,“難道你覺得我應該忍氣吞聲放過去?於公於私,我都要把那家夥送回監獄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