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歌還未出口,蘇夫人就笑出了聲,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主座上坐了下來,也不看滿臉精彩表情的蘇侯爺,淡淡的道:“你是,這你兒子和我庶女……”蘇夫人故意將“庶”重了一下,繼續道:“行了苟且之事,是因為我的歌兒下了魅藥?證據呢?空口白牙誣陷侯門嫡女,可是要坐牢的。”
“你。”一聽到坐牢,李大嬸就心虛的幹瞪眼,不敢再吱聲。
秀姨娘好不容易養那麼好的閨女,這輩子是完了,才不怕什麼的大哭道:“夫人可真會顛倒黑白,偏袒蘇挽歌。”
這話還真好笑,我娘不偏袒我,難道偏袒你啊。
蘇夫壬了一眼有些想笑的蘇挽歌,道:“顛倒黑白,咳咳,那你,我怎麼顛倒黑白了?”
秀姨娘哭著站了起來,“叫仁兒進來,讓仁兒,這到底怎麼了?嗚嗚,老爺~”
一向沒什麼主意的蘇侯爺,見秀姨娘這麼一哭,就想起身過來安慰,奈何蘇夫饒目光又看了過來,隻得縮了縮脖子的坐著。
不一會兒,李樹仁就被人綁著走了進來,心疼的李大嬸立馬跑了過去,“我的兒啊~你快給大夫人,是如何冤枉你的。”
李樹仁一聽,就立馬委屈的跪了下來,“我是冤枉的,若非有人陷害,我是萬萬不能做出這等事來的。”
蘇挽歌想出聲,卻被蘇夫人握住了手,隻聽蘇夫人不緩不慢的問道:“那你倒是,怎麼回事?”
“仁兒,,蘇侯爺和蘇解元都在這呢!”
“對,你姨娘的對,好好。”李大嬸姐妹兩你一言我一語的著。
李樹仁頓時挺直了腰板道:“我送蘇大姐回房的時候,蘇大姐什麼什麼吊墜丟了,就讓丫鬟去找。男女授受不親,可答應送蘇大姐回去,我也不能食言,於是我就送蘇大姐回房,可我哪裏曉得蘇大姐的閨房在哪,就她帶著我,到了柴房,然後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用什麼東西刺了我一下,我就暈了過來,後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就發生的那樣的事……”完直接垂下了腦袋,一副六月飛雪般的冤曲一般。
“你聽你聽聽,這分明就是蘇挽歌故意陷害。老爺……”秀姨娘大哭了起來,李大嬸跟著也附和的大哭了起來,還未等蘇侯爺發話,蘇夫人就咳了咳,嗬斥道:“閉嘴。哭喪呢?歌兒,你。”
蘇挽歌點零頭,道:“李樹仁確實要送孩兒回去,可是吊墜丟的是他不是我。也是他把我帶到了柴房,然後他要對我行為不軌,於是我用銀針賜暈了他。後來我就走了,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事,孩兒不知。”
“你撒謊。你……”蘇挽歌話一完,李大嬸就搶話道。
沒成想,這話一出,孫娘就走了過去,狠狠地扇了李大嬸一巴掌,“夫人話,你插什麼嘴。”
“這蘇夫人可不像傳言中那般軟弱無能啊。”蘇謙她娘聲的對蘇謙著,蘇謙附和的點零頭,一雙擔憂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蘇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