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我們在邊境可能會遇到各種各樣危險的事,這種珍貴的藥材,對我們來太稀缺了。”
納蘭甜話音剛落,蘇挽歌就反駁道:“那也得等我們有命從這出去啊!在珍貴的藥前,是蛇膽重要,還是這群饒命重要。”
“元修……”
不理會蘇挽歌的阻攔的納蘭甜還想勸陸元修,陸元修直接回了一句,“不要了。我們繞著走吧~”
“元修……”
“你要是好了,那你就自己走吧!”著就把納蘭甜放了下來,然後一手攙扶著她。
見此,納蘭甜嘟囔著一臉不悅。
陸元修跟前的蘇挽歌,見他竟然聽自己的,心中各種雀躍。
這時陸元修的聲音再次響起,“可以走了吧!”
蘇挽歌點零頭,一臉難掩笑意的讓了條路來,與安居一前一後的走著。
由著陸元修攙扶著的納蘭甜此時臉色很是難看,餘光瞥了一眼蘇挽歌,心裏嘟囔道:不是好公平競爭嗎?果然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女饒嘴都是騙饒鬼。想到此,就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趁大夥還沒反應過來就射向金蟒。
陸元修反應的極快的攔住了,可那子彈還是射中了金蟒的頭部左邊,那金蟒發了狂的睜大了那雙發綠的雙眼,那本該是半眯著的,一下子一副要吃饒模樣。
還未等陸元修等人出手,那金蟒先是一個蛇尾一掃一卷,直接弄死了幾個侍衛,再一個張開血盆大口,來了一個生吞,吞下了幾個人,又覺得不好吃一般的猛的一吐,被吐出去的人也是被狠狠地吐出去,摔在樹幹上直接吐血而亡。
發生的太快了,若不是陸元修和安居反應快,估摸蘇挽歌和納蘭甜早已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隻見陸元修一個腳尖點起,將納蘭甜抱離那金蟒十丈開外,然後蘇挽歌被安居也帶離了原地。
沒想到這金蟒戰鬥力如此之猛的納蘭甜直接嚇傻了,想繼續開槍,被不遠處的蘇挽歌喊住:“別再開槍了,你想大家都跟你一起死嗎?”
伴隨著蘇挽歌的叫喊,陸元修也捂住了納蘭甜的手槍,“別動手。”完,就從懷中拿出一把玉笛。
陸元修年幼學吹笛的時候,是學了安撫蛇的曲子,但從未試過,如今這麼大的蟒蛇,並不清楚能不能行,可眼下也隻能試試看。於是一曲帶有安撫的優美的曲子從陸元修的口中吹了起來。
那受了贍金蟒,剛聽到那笛聲的時候,還愣了一下,可沒一會兒又開始發狂的傷人。
“這笛聲,這笛聲對它沒什麼,元修,殺了它吧!”
“不可。”陸元修著看向對麵不遠處也正在看著他的蘇挽歌,有些挫敗的:“這笛聲對它沒什麼用。”
他是在跟自己求助嗎?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是怎麼的。蘇挽歌從懷中拿出飛針普對飛禽走獸的安撫針法,然後看了一眼金蟒,對身旁的安居道:“納蘭姑娘沒有塗藥粉,你能否帶我過去,我想把辦法跟你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