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修站在窗邊,負手而立,並不話。
侍衛就繼續弓腰道:“城西姚府的姚老太爺正是蘇姑娘的外祖父了。據打聽的消息,這姚府的姚老太爺打自去年大兒子死後,就不怎麼管事了,如今整個菁州的藥鋪都是兒子在管著……”
侍衛話還沒完,陸元修就打斷道:“那這姚老太爺的兒子是怎樣的人?”
“回公子的話,這姚二公子平日裏待人寬厚,屬下覺得蘇姑娘去了姚府,定然不會受委屈的。”
聽此,陸元修點零頭,“好了。不必再打聽了,明日一早,我們就啟程去域鎮吧!”
“是。公子。”侍衛應著就退了出去。
剛走出去,侍衛玩的較好的另一個侍衛就迎了上來,“你公子是不是真的喜歡那蘇姑娘啊?”
“胡什麼?”
“這怎麼胡了?我們本可以不用進菁州,直接從菁州的旁邊過去,這會兒該是到了域鎮了。”
“公子事情,也是我等可以議論的。”
那侍衛一聽,立馬禁口,徒了一側。
屋裏的陸元修卻對著窗外的月色,若有所思。
告別了阿寧嫂夫婦的蘇挽歌等人在去菁州的路上,狄顏見蘇挽歌悶悶不樂的模樣,就騎著馬兒緊跟隨在蘇挽歌的馬車身側,時不時的給蘇挽歌講一些趣事。
這不,狄顏正對馬車裏的蘇挽歌道:“挽歌,爺給你講一個特別好玩的故事。從前有一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住了個老和尚,老和尚對和尚,從前有座山……”
瞧著這狄顏一副自家公子不在,就靠近蘇姑娘的模樣,安居立馬也架著馬兒來到蘇挽歌所乘坐的馬車的另一側搶話道:“你這不是故事,你這是和尚念經,有口無心。”
“你懂什麼?爺這可是一個極具深奧而綿長的故事。”
……
裏頭坐著的蘇挽歌,本是一路悶悶不樂的,聽外頭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由嘴角上揚的笑了笑,“你兩都別了。這一路,你兩可不知什麼仇什麼怨,都懟了一路了。”
“蘇姑娘,可冤枉我了。我可沒敢狄公子呢!”
“還。”狄顏笑著白了一眼,就往前一看,就道:“你們看,菁州到了。”
蘇挽歌一聽,就挽起車簾,望著城門上的菁州二次,雖然是第一次來,但總覺得親切,這畢竟是娘親長大的地方。
這時,馬車停了下來,不解的狄顏先開口問道:“馬車怎麼停了?”
安居看了一眼同樣疑惑的蘇挽歌,然後從馬上跳了下來,對蘇挽歌點了下頭,道:“蘇姑娘,我已派人通知姚府了,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接應姑娘。我等隻能送姑娘到這裏了。”
久久不語的蘇挽歌眨了眨眼,然後笑了起來,“謝謝。你……是要跟陸公子會合嗎?”
“是。”
“這一路,我……我一直沒問,你家公子到底是有什麼急事嗎?”
安居有些為難的垂下了眼眸,看不過去的狄顏直接開口道:“安居,到底是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可是見不得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