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昏過去的人,然後腳尖一點就朝姚韻靈的院子躍去。
當到了隻能依靠天上的月色才能看清四周的院落,黑衣人就把戴在臉上的黑布拿了下來。
竟是蘇挽歌。
隻見蘇挽歌環顧了四周,從石橋走過,就來到了一個挺大的湖水,想來那邊是表姐掉進去的地方了。
想著也就來到了湖邊,用腳去踩踩湖邊沿的草,還別說,挺滑的。
接著,蘇挽歌就一路走到了表姐的住處,一推開表姐的屋子,通過月光,可以看得出表姐屋子的擺設正如她這人一般井然有序。
這時,一個女的哭聲從外頭響了起來。
警惕的蘇挽歌忙把黑布遮住臉,然後躲了起來。
從暗處可以看到那哭聲是越來越近,直到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
還好蘇挽歌進來的時候把門關了,要不這時候該被懷疑了,雖然好像她也不怕被人發現。
那停止的哭聲,在蘇挽歌慌神的一會兒再次響了起來。
躲著的蘇挽歌想去看個究竟,就見外頭有了火光,驚得蘇挽歌直接想衝出去,不想外頭竟然在說:“夫人,奴婢給你燒點紙錢。如今府上沒什麼人了。全都被抓進大牢了。夫人~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難道是表姐身邊的丫鬟?蘇挽歌這麼一想就走到了窗邊,輕輕地推開了一個小口,從縫裏可以看出這丫鬟年齡不大,很是陌生。上次來嚴府的時候怎麼沒見過她?
想著的蘇挽歌就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緩緩地出聲道:“你現在還來做什麼……”
那丫鬟沒想到竟然主子複活了,嚇得直接腿軟的癱坐在地,“不是我,不是我,夫人,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
“我對你不薄啊……”
丫鬟一聽直接跪地猛磕頭,“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隻是想替您出口氣的。沒想到,我沒想到會這樣啊……嗚嗚……夫人饒命啊夫人饒命啊……”
怎麼也沒想到丫鬟會這麼說的,蘇挽歌直接打開門衝了出來,“那到底是哪樣的?”
沒想到當門一被打開的那一刻,丫鬟就直接嚇暈了過去,根本沒法回答蘇挽歌的話。
於是蘇挽歌隻得拖著丫鬟的身子往有人的地方走去。
可怎麼也沒想到嚴府剩下的下人們一見到蒙麵的黑衣人就立馬假裝暈倒,見此蘇挽歌直接拿下自己的麵布,出聲道:“那麼不喜歡醒著,那我就讓你們醒不過來。”
這話果然有效。下人們立馬都睜開了眼睛,見是姚家的小小姐,立馬跪了下來。
見此,蘇挽歌就讓其中一個人去把自己的馬兒牽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一牽來,蘇挽歌就直接把這丫鬟甩在馬背上,然後往衙門走去。
這大半夜的也就隻能是蘇挽歌敢擊打衙門前的鼓了。
開始衙役們還在罵罵咧咧的,一瞧見是蘇挽歌立馬對蘇挽歌行李,然後屁顛屁顛的去知會縣令大人。
這時,打更的老頭敲響了五更天了。天色都還沒亮起來,不過街上還是有了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