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一聽立馬慌了神的癱坐在地,然後說道:“就算是我放的含春草,那也不能代表就是我殺了夫人啊!夫人可是自己衝了出去,掉進了湖裏的。”
蘇挽歌垂眸笑了一下,“一人拿刀殺了人,卻說不是她殺的,是刀殺的。這判刀有罪還是判人有罪,我想大人定有定奪了。”
本來被奶娘那麼一說,有些猶豫的縣令大人被蘇挽歌的話一提醒,立馬重重的拍醒了驚堂木,大喝一聲:“大膽犯人還敢狡辯……”
蘇挽歌沒去聽縣令大人給奶娘如何判刑,隻是覺得忽然感覺到表姐是如何的悲哀,奉獻自己的所有換來的都是什麼呢?
當出了神的蘇挽歌回過神來的時候,奶娘已然被判了死刑,擇日遞交判決書到刑部就會處斬了。也算是了了這事。
在縣令大人喊退堂的時候,隨著奶娘撕心裂肺的喊著冤枉的聲音中,蘇挽歌頷首感激的朝縣令大人行了禮就來到了被押在門口拐角處的嚴鬆麵前,令衙役拿開塞在嚴鬆嘴裏的布,“嚴鬆,有什麼想說的嗎?”
不複之前那般張揚的嚴鬆,有些頹,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竟然不是他心中所想那般,心思單純。
見嚴鬆不語,蘇挽歌也不打算繼續跟他說話,就準備轉身離開,卻在這時嚴鬆開口道:“我派人殺你,你不告我嗎?”
蘇挽歌冷笑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說道:“我擔心你過的不夠好。”
蘇挽歌一走,衙役也就放開了嚴鬆,嚴鬆直接跪坐在地,他如何聽不明白蘇挽歌想要的,她是想要他生不如死啊!
為了不讓姚府的人擔心,蘇挽歌出了衙門就去街上購置身衣裳,在換好衣裳出來的時候,衙門就出了告示。
這倒是讓蘇挽歌有些出乎意料,未曾想這菁州的縣令辦事效率也是極高的。
於是就順道也湊過去看看。
上頭無非寫著殺人凶手是花氏,簡單過了一邊的蘇挽歌就想回去了,卻見那告示的旁邊還貼著一張朝廷招兵買馬的告示。
域鎮?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蘇挽歌不敢瞎想,畢竟也就前幾天的事,應該不會的。就這麼安慰著自己的牽著自己的馬兒奔回姚府。
當蘇挽歌回到姚府的時候,裏頭的哭聲哭的更是大聲,候在府門口的雅奴脖子都差伸斷了,一瞧見蘇挽歌回來,立馬迎了上去,“小小姐,果然是那奶娘殺了靈姐兒,衙門那邊都出了告示了。老太爺知道之後,直接暈了過去,現在還沒醒過來,二夫人這會兒還在……”
沒等雅奴嘴裏念念完,蘇挽歌就皺了皺眉的拉著雅奴的手臂,“你說祖父怎麼了?”
“就是知道了靈姐兒的事……”
沒繼續往下聽的蘇挽歌,直接把馬兒給了守門的下人,兩步並一步的往祖父的院落跑去。
此時姚老太爺的院落裏,早已站滿了七大姑八大姨的,一瞧見蘇挽歌回來,就擦了擦淚水說道:“挽挽啊,你這去哪裏了,你祖父尋你半天了。”
“是啊,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思出去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