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修的兵馬想要追上去,被陸元修急急地攔住了,“別追,小心有詐。”
心裏早已亂成一鍋的陸元修還是將著耐心,手持寶劍冷冷的看著縱馬囂張離去的榮謙,身旁的士卒疑惑的問道:“將軍,為什麼我們不殺上去?”
陸元修冷冽的看了士卒一眼,那士卒立馬反應自己殺紅了眼,多嘴了,忙低下了頭。
沒再多想的陸元修想的卻是榮謙的話,若真打起來,如今自己身上傷還未痊愈,未必打得過榮謙,可他卻故意拋給自己蘇挽歌的事,這在明顯不過的請君入甕,陸元修怎會輕易上當呢?
可眼下可以確定的事是,蘇挽歌就在他手上。
想到這,陸元修整顆心就煩躁了起來。
回眸看了一下身後已經整軍待發的將士們,陸元修拉過士卒遞給自己的韁繩,一個飛身越過,騎在了馬上的陸元修昂首挺胸,英姿勃發,“將士們,我們速往中部彙合!出發!”
身後的將士們聲音嘹亮,異口同聲道:“是!”
陸元修就帶著將士們趕往中部。
這頭殺的血紅,另一頭的蘇挽歌整顆心卻一直懸著。
嚐試多次都逃不出這鬼地方,這榮謙遠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難對付,更何況還讓整個莊子哪怕是個活的都不允許跟自己交流了。
自己隻得跑到榮謙之前帶自己上去的閣樓,這一日卻見大俊和津國殺的血紅,遠遠地看去,倒是看不清誰贏誰輸,隻是蘇挽歌可以肯定的是,受傷的絕非少數。
縱然陸元修不心悅自己,但作為大俊的子民,蘇挽歌還是希望陸元修能打下勝戰。
身後這幾日都不肯跟蘇挽歌說話的銀杉望著前方打的你死我活的戰局,銀杉忍不住開口道:“殿下還是厲害的。一定會打贏的。”
“陸大將軍可不差。”
“什麼不差啊,還不是靠女人?這場戰都打了三天了。僵持不下,如今你說的那個什麼陸大將軍,竟然派出他的未婚妻給我們的將士們下蠱毒,算什麼英雄好漢,正麵打不過,專門幹這些背後耍陰的手段。”
蘇挽歌聽了卻不以為然,“所謂兵不厭詐,在戰場上,還管你君子不君子。再則,之前域鎮得的瘟疫,到如今都還不清楚是誰幹的呢?還有,你們津國偷我們大俊的糧草,槍,又豈能是君子所為?”
“你!蘇姑娘,你可別忘了,不管這場戰誰輸誰贏,你都是要成為我們殿下的人,你這麼護著他們,小心你會後悔的。”
不以為意的蘇挽歌目視前方,不想繼續這麼話題。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與其在這跟個丫鬟爭執來爭執去的,也是沒意思的。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場戰雙方都已經打了三天三夜了。
也不知道陸公子他們可有事沒有?
沒等蘇挽歌想完,那許久不曾出現的壯漢出現在了閣樓,一見到蘇挽歌就禮貌的行禮,“見過蘇姑娘。”
蘇挽歌看了一眼銀杉,見她也是一臉不解,就開口道:“免禮。你……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