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蔣舒舒很精,我們的人一直在跟著她,可她卻一直到處東逛西逛,並沒有接觸任何人。”
藍月歎了口氣:“也許是我搞錯了,昏迷時候聽到的那個舒舒並不是這個舒舒。”
“不,你的直覺沒有錯。我們查了蔣舒舒的通話記錄,發現她經常會給一個號碼發短信。剛剛我讓封翊幫忙截了一些短信內容出來,你要不要看看?”
藍月心一緊。
猜測是一回事,真正被確認,又是一回事。
她咬著唇,手有些顫抖地接過那份資料。
心裏頭關於蔣舒舒的那些為數不多的記憶再次跳了出來,鼻子酸酸的。
她這輩子,就兩個交心的好友,一個杜拉俞,最後背後給她插刀,一個蔣舒舒,卻從最初就是帶著目的地接近她。
她逐一看下去,越看越心寒。
蔣舒舒從最開始的將她的一舉一動向某個人彙報之外,後來,慢慢利用一些話,去故意誘導她。
就比如周周的身份,若不是因為蔣舒舒,她根本就查不出來周周的原名,茅伯也沒辦法順藤摸瓜,查出她的身份,和她相認。
“茅伯,我有一點不明白。按理Jack是歐陽家的人,可為什麼穆裏奇和周周對蔣舒舒卻似乎並不是多熟悉?”
“這個我也很奇怪。你昨天晚上給我說了穆裏奇就是Jack這事,讓我也是大吃一驚。按理歐陽是害穆家家破人亡的凶手,可為什麼穆裏奇還要助紂為孽呢?從穆裏奇要找那批寶藏這個行動來看,穆裏奇肯定對以前的事情是知曉的,但為什麼會這樣,估計隻有當事人知道了。”
封翊插話:“或許,穆裏奇和歐陽之間,也有矛盾。”
藍月心口堵著難受。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也許這一切,隻有穆裏奇自己知道,他為什麼到底要這樣做。
“對了,封翊,我已經拿到藍宇森的簽名,也把轉讓手續拿給Jack了。”
“好。”封翊接過藍月手裏遞過來的資料。
封翊和茅伯心照不宣地對望了一眼。
一場商戰,即將拉開帷幕。
之後連續幾天,藍氏集團的股票市值越飆越高,暴漲速度讓人咂舌,藍宇森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很多老股東覺得這很不對勁,勸藍宇森及早做好預防暴跌的對策,可藍宇森看到別的股票都在上漲,並不是藍氏集團一家如此,所以心裏麵的戒備降低了一些,總覺得,藍氏集團的市值肯定還會再往上增加,還不到頂點。
然而,某一天,早上九點一開盤,其它股票都還在繼續上漲,唯獨藍氏集團的股票高開低落,到了當天收盤,唯有藍氏集團一支股票飄綠,而且,是差額巨大的飄綠。
這一下,藍宇森傻眼了。
下午三點一收盤,他看著電腦屏幕上麵那根幾近垂直下跌的綠色線條,在一堆紅色線條裏麵,是那樣的刺眼。
走出辦公室,公司每個人都人心惶惶。
外麵已經聚集了聞到新聞味道的記者,急忙湧過去。
“藍先生,貴公司股市飄綠,對此,你有什麼想法?”
“藍先生,幾乎所有股市都在上漲,隻有藍氏集團唯一一家股市暴跌,是公司內部發生什麼事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