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秋風吹了這麼長時間,臭味已沒有先前那般濃烈了,程元憋了口氣,忍著惡心用筷子挑了半瓶黏液,然後擰緊瓶蓋,再用棉布包了幾層,而那幾灘黏液也讓他找了些泥土給覆蓋上了。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程元走了回來,望著寶兒香蘭和曉梅,沉聲道:“三位姑娘,今所發生的事情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最好談都不要談起,不然的話,有可能會引來禍端,甚至會威脅到你們的性命。此話並非妄語,還請三位姑娘不要等閑視之。”
“還請程公子放心,我們姐妹定會把這事爛在心裏,決不會向外吐露半句。”
王成身上發生的事情很是詭異,三女也知道輕重,不會因為一時的好奇心便讓自己陷入到危險之鄭
“嗬嗬,你們能這樣想的話就好,不過也不需要太過擔心,等過段時間我把這事給解決掉以後,咱們大家就都會安全了。”
程元抱起王成,當先往山下走去,行走間感覺這老哥的身子比起原來輕了不下一二十斤,捧在手上如同抱著根幹木頭,毫無吃力之福
“瑤仙兒,不管你到底是妖是鬼,我一定會讓你現出原型的!”
程元心裏暗暗道。
下到山腳,兩輛馬車還在等著他們,見得原本最為壯實的那位公子竟然被人給抱著下了山,看著他那一付縱欲過度的樣子,估計是藥丸吃過了量,嗨過頭了。
“唉!要是早知道他們是這樣玩的,剛才就該偷偷上去瞧一瞧了,不定還能免費看上幾場春宮秀,飽一飽眼福也算不錯啊!”
帶著滿腔的遺憾,兩位車夫載著程元他們轉頭往城裏趕去。
進了揚州城,兩輛馬車便分頭而行,寶兒姑娘她們自回了秦淮河上的花船,而程元他們則是來到了何鐵手的醫館。
這老家夥雖然收費挺費,不過一身的醫術倒也算是精湛,並且他對於滋補精氣這一塊也有深入的研究。
“馬大夫,我這朋友的病情怎麼樣?嚴重嗎?”
靜室內,王成躺在床上昏睡不醒,馬鐵手正在替他把脈,已過去了好大功夫仍舊沒有撤下手來,臉上神色漸漸凝重,左手捋著山羊胡子,閉著眼睛久久不語。
等他終於把完了脈,程元忙湊上去問道。
朱思文也是一臉的緊張,湊過去準備聽一下結果。
“你們可以為他準備後事了!”
馬鐵手睜開雙眼,對著二人道。
“啊!”
朱思文大吃一驚:“這…這下可怎麼辦哪!”
“那個,馬大夫,我覺得您老人家還是先搶救一…”
“搶什麼搶?怎麼救?”
程元話還沒完就讓馬大夫給打斷了。
“這子一看就是那種沉湎淫逸之輩,並前且他做起那種來事毫無節製,夜夜笙歌,以至於一身的精氣十亭去了九亭,腎水枯涸,骨髓閉合,氣血大敗,已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你讓我拿什麼來救他?”
馬鐵手摸著他那須山羊胡子,板著臉訓斥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程元哀求道:“我這位好友雖然有些好色,卻也沒有您老的那麼不堪,他不但為人豪爽大氣,對待朋友也很是真誠,生知道馬大夫您醫術精湛,更兼得宅心仁厚,所以還望請馬大夫出手救一上一救哇!”
“好吧!老夫就試上一試,成與不成那也隻能看意了!”
見得程元都這麼了,沉呤了一陣後他便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