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 一對璧人(1 / 3)

“大人,女人都是需要溫暖的,你成日這樣冷冰冰的是不得女人緣的。我雖然武功不如您,計謀不如您,但是對於這方麵還是比你強一點。”青墨頗為得意。

遲未寒輕咳了一聲:“什麼溫暖?”

青墨一看遲未寒居然願意問,自然就一臉得瑟的願意講:“不都說女人是用水做的嗎?若你每天冷冰冰的,她自然也會凍成冰,若你是那燒水的柴火,她自然也會變得滾燙,懂嗎?她是怎樣的人完全都取決於你。”

遲未寒臉有些微紅,他從未關心過男女情事,這方麵的武力值隻是為零,倒是青墨自幼在坊間長大,三教九流都有所接觸,自然通曉一些情事,說的話聽起來稚嫩也是有幾番道理的。

“取決於我?”遲未寒輕聲問。

“男人嘛,就是要稍微主動一點,偶爾噓寒問暖,她傷心的時候安慰她,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幫助她,有時候買些小東西哄哄她,很簡單的,比如現在,這麼冷的天,又下著這麼大的雪,大人不怕夫人著涼嗎?”青墨在一旁進行一對一VIP名師指導。

“那我……”

“你自然是要去送一件披風的呀!”

“她不是有嗎?”

青墨翻了一個白眼:“這麼大的雪,誰的披風不濕?濕了就必須要換一件嘛。”

見他還是木木呆呆又有些冷冷清清,青墨歎了口氣:“大人,不如你看我示範一下。”

青墨把自己的披風取下快步走入了大雪中。

碧玉與閱筱正在大雪下摘著花苞,雪梅之下更稱得人比花嬌。

青墨走了過去,閱筱看見忙嫣然一笑:“碧玉我去那邊看看,那邊有白梅。”

青墨見閱筱走開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對碧玉道:“碧玉,你的披風都濕了,換一件吧。”

兩個人站在梅樹下,在雪沒之下映襯得人比花還嬌。

見青墨過來,閱筱心領神會道:“我去那邊看看,那兒似乎有白梅,碧玉你在這兒多才一些。”

見閱筱走遠,青墨輕咳一聲,輕輕嗓子道:“那個…………”

“你來幹什麼?快,幫我采梅花。”碧玉喊道。

“不是……我…………”

“我什麼我?還杵在那兒幹什麼呀?快呀,采完我們好回去做熏香。”碧玉瞪了青墨一眼。

青墨揚起手中的披風:“我…………”

碧玉看見他手上的披風一把奪過:“正好我身上的披風濕了,借我先換換。”說著,換著身上的披風。

青墨眨巴著眼睛一臉無奈:“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溫柔一點,行動粗魯,聲大如雷…………”

“什麼意思?青墨,你該不會是特地尋過來和我打架的吧。好啊,來啊!”說話間,已經揮拳相向。

“不是……我不過……”青墨實在哭笑不得,這個女人功夫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但力氣也不小,打到身上也是生疼得很,便輕輕一躍,飛出三四丈。

碧玉一見,越發不服氣,動作更加利索起來。

梅間雪下,兩人矯捷如燕,拳聲虎虎生威,形如流水,蔌蔌有聲。

閱筱嗬著手,在樹間摘下白色的梅花放入香囊,梅香四溢,實在沁人心脾。

“梅花夠了,回屋吧。”身後有人道。

閱筱在梅間轉身,見是遲未寒。

遲未寒眼睛一亮,梅間的她被風吹紅了臉,眼睛忽閃忽閃的,讓他怦然心動。

“你怎麼來了?”閱筱問。

遲未寒把手中的披風扔了過來:“雪這麼大,披風都濕了,你身子剛好,不能受涼,趕緊換上吧。”

閱筱聽話的把披風換好:“難得見到這麼大的雪,想多玩一會兒。”

“這雪年年都有。”

聽見遲未寒這麼一說,閱筱想起自己本是南方人,自小便不曾見到過大雪,但沉如雁是弈都人,這樣的雪年年都有。

一時間她竟不知道如何圓這個謊。

遲未寒見她楞在那,心裏暗笑,那日醉酒後什麼實情都和盤托出,酒醒之後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也罷,想不起就想不起吧,便道:“想必你從小在廟中,就算下了大雪也難得出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