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自慚形穢。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魂牽夢繞。
她剛一出場,申馬就看呆了,驚歎世間竟有如此奇女子,連吃貨狗崽都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此女何名?”申馬問道。
“恒娥。”刁閉月淺笑道。
“莫教明月去,留著醉姮娥。此間甚樂!”申馬又飲下一杯惑心酒。
“叮叮當當!”
美妙的仙樂響起,恒娥帶著一群舞姬翩翩起舞,輕薄的紗裙下,纖細的蠻腰款款搖動,攪的周邊仙霧起起伏伏。
歌與舞都帶著特別的韻律,似乎在與地共鳴,申馬感覺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神我兩忘,沉浸在這一刻、這一分、這一秒,個中滋味無法用言語明。
“哧!”
恒娥如雪中之花飄然起舞,時而左,時而右,好像永不止疲倦。在千萬個旋轉動作中,申馬有時都難以分辨其細節。
因為,恒娥的舞蹈中,帶著一股道韻,旋轉跳躍間皆暗合大道,飄飄渺渺,朦朦朧朧,神秘極了。
這是一種仙舞!
“沒想到還能在此看見舞道傳承,仙域真是個福地啊。”狗崽打了個飽嗝,慢悠悠的道。
“舞道?”申馬低語,細細揣摩其中的意思。
“大道三千,摘星拿月是道,搬山卸嶺是道,一花一草是道,劈柴挑水也是道,為何舞道不是道呢?”
狗崽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頓了頓,又道:
“仙古時代,有一女子,以舞成道,位列至尊,一場戰舞,連跳九九夜,殺敵百萬,強大無匹。”
“跳這麼久腳不酸嗎?”申馬脫口而出。
“汪,本王懶得跟你講。”狗崽撇過頭,繼續大口朵頤。
一旁的刁閉月臉色漲紅,憋住了突如其來的笑意,教坊閣嚴苛的規矩不允許她笑,因為這是對客人的極大不尊重。
美妙的仙樂一直在大殿中回蕩,歡快的仙舞也一直沒有停下。
申馬沉浸其中,忘記了前世今生,忘記了憂愁苦難,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
“哢嚓!”
一後,他體內突然傳來了蛋殼破碎聲,神芒衝而起,瞬間照亮了整個大殿,那是他的氣血,不知不覺間溢散出來了。
歡快的歌舞戛然而止,因為申馬的氣勢太有壓迫感了,連那半步至尊的刁閉月和恒娥都承受不住,更別提那群遁一境都不到的舞姬了。
“不錯啊,道行又精進了,要不是知道你底細,本王真懷疑你是真龍後裔。”狗崽感歎道。
“沒想到聽聽曲,看看舞也能突破,難道我才是命之子!”申馬得意洋洋道。
“你胖,你還喘上了。”狗崽白了他一眼,而後又湊上前來,神神秘秘的道:
“這酒喝了,舞也看了,辦正事要緊。”
申馬心領神會,招呼刁閉月過來道:“將那什麼柔骨纏身、靈犀一指的套餐給我兄弟用上,源不是問題。”
“得勒!姑娘們帶黑王大人去洗浴,再給放鬆放鬆。”刁閉月眉飛色舞的道。
“汪汪,本王不是這個意思啊!”狗崽大呼,一副不情願的模樣,但是眾舞姬已經托起了躺椅,朝另一件殿堂走去。
它,隻能勉為其難答應了。
“咳咳,恒娥姑娘的手藝如何?”申馬開口問道。
“申大人慧眼,恒娥的技法那絕對是超乎想象,我敢打包票,不舒服你找我。”刁閉月拍著胸脯道。
“找你…也未嚐不可。”申馬盯著她,笑眯眯的道。
“嗬嗬。”刁閉月笑的花枝亂顫,周圍的空氣都有了震動感,很顯然,她的實力絕對不差。
“姑娘們,上!”
就這樣,申馬被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推著進入了另一間殿堂。
“魔窟是非進不可了,我倒是要看看何人能破我道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