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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津人關了手機,也好奇地靠了過來,講出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的事實,但似乎他還是聽到過這個新鮮詞樣的,好像……就是他第一次去到秋靜家的酒館裏麵,那些酒客們嘴裏念出過的玩意。

“原來……就是那種娛樂方式嗎?”藤原津人不知不覺說了出來,放下了手中雜刊的忍足侑士,旋轉下一隻巴洛克風白瓷茶具杯柄也望了過來。

“就是比智力、靈敏、想象創造力的遊戲!”

秋靜做了一次解釋,這回倒讓躺在沙發上小憩的日吉若也坐了起來,饒有興趣地出了一句:“智力、創造,是數字思維遊戲嗎?”

“額,不是的。誒,這是———秋飲小姐很擅長的呀!就是我們酒館裏經常玩的小遊戲,不過可能……不適合沒接觸過這方麵的你們吧,可能會有點難度。”

“切,以我的智力,絕不在話下,就怕倒時輸不起的———是你們吧!”撇轉過頭,顯然被秋靜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炸毛的冥戶亮毫不猶豫地應戰而上!

“以下克上,說出規則。”

日吉若已經從長沙發上坐起,站了起來,話已表達出了他的選擇。

“呐,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啊,能加上在下嗎?”順便問了一聲瀧荻之介的忍足侑士收到了對方拒絕的回答。

“''酒令籌''裏麵帶了個酒字,應該與''酒''文化有關吧?我不喝酒。”瀧荻之介又想到了飯桌上時也是這個學妹提到對麵那個翻看著書的女生酒量似乎不錯的樣子,當即就將她口中的遊戲與酒邊上靠合了上去,再沒有興趣。

“那剛好可做令官,發牌指令,秋飲小姐你覺得呢?”秋靜問了問坐在一邊的秋飲,喜出望外的神情是因為她沒想到有那麼多人會想要參與進來,當然不免有點自得。

油光發亮的倚墊上,色彩斑斕雙麵真皮枕旁,壓著一角的墨綠浴衣,細瘦的手指按折下一道書痕,遞去了一枚眼色。

那邊的秋靜跪坐在底下一張巨型高端的波斯地毯上,寶藍和洋紅上寫實的花鳥魚蟲圖案重複交替,地毯上秋靜兩截勻稱渾白的後腿,因她的坐姿而被一條森係短裙蓋下,與她身下的那地毯八分映襯,而她剛剛又給人解釋了一通酒令籌簡單包括著的幾條規則,現在扭過身來問秋飲。

“再簡易的行酒令,擊鼓傳花、賦詩填詞,就算是如一個擲骰抽簽,你所需的牌具皆缺一不可,如何在被局限難倒之下進行呢?”

秋飲的話,猶如是給了秋靜一記當頭棒喝,她們周身所處的環境好像是欠缺了那些酒籌和酒令……

“那……好像聽秋飲小姐一說,我們還缺了一些條件……玩這個遊戲。”秋靜又轉回頭,麵露出要讓大家失望的笑,也不想掃了他們的興。

“需要什麼工具等會直接告訴跡部,這世上還有他找不到的東西嗎?”話才一說完,冥戶亮站起身拿了一罐咖啡飲品走到茶台邊,大拇指直接撬起易拉罐鐵環勾開喝下一口時,三人從外麵的花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