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為向日嶽人解答了幾個連續拋出的問題,鳳長太郎還站在外圍邊,就聽到了這樣絕不可能會從他認識的忍足前輩口中說出的話,就有了點梗塞,但又完完全全像是忍足前輩的話風,剛想走過去給秋飲解圍的他,卻被身邊的瀧荻之介拉住了。
他不解地朝他看去,而瀧荻之介隻是給了他一個眼風,讓他朝著那邊他們的部長看去,鳳長太郎一個不防接觸到了跡部景吾看向忍足侑士那邊深滲著寒冰銳利的視線,與其說是看著忍足侑士,不如說是注視著秋飲。
開始還有些激動卻迷惑的鳳長太郎,片刻間就恢複了冷靜,緩過了那降下的勁,在瀧荻之介含蓄而不露骨的暗示之中,鳳長太郎,終於說服了自己不去幹涉那邊的糟糕情景,剛才他真的沒有看錯跡部前輩望向那個女生的眼神對嗎?
跡部前輩在做的事情,都是自有事理在那擺著的,鳳長太郎十分堅定不移地相信他們的冰帝之King,這是習以為常仰望日耀的追隨。
冰帝中的人,哪個學生不是如此的認知,又何況是聯結配合在一起的網球部自己內部人員。向日嶽人在聽到忍足侑士那番古裏古怪的言論,雖然未免少不了對自己搭檔這突然就來的驚奇,但他依舊是站在自己人一邊的,雖然過分的確實也是自己的搭檔。
“搭檔,我們走了啦,女生什麼的,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生物。”向日嶽人拉接上了忍足侑士的手,的確跟上了忍足侑士故意在之後給他設置好的語境,說出了一番他真實的想法。
氣氛頓時變得極其尷尬,這樣咄咄怪事的僵冷場麵下,卻更是讓女生極為難堪的遭境,任是誰,甚至都無法一時刻地雲淡風輕脫身。
跡部景吾坐在後麵的長沙上,倨傲的冰藍色眼眸中,開始有了怒火竄起,卻轉為冰冷的淩錐。
秋飲依舊站在門前,看不出她到底心中到底有何量算,隻是麵上的表情也非過往似乎鐫刻在年歲中的漠然薄情就是了。
下一刻,跡部景吾終究無法無動於衷地將她置在一個這樣微妙進退兩難的狹地之間,青年已經升到了性感喉結處的話,卻被那道清冷的聲音截了下來,她的思路似乎
“摘果於未熟,若視作已熟之果,可不便是不可同年而語嗎?又何況論,明知故問尋思所謂兩性之間的不同,那不更是千差萬錯?”
真是幸虧得在場的這群冰帝網球部正選,也是日本高等年紀的高材生,聽懂了秋飲的意有所指,否則,即便是秋飲才思再高深,無人理解也是個白話。
秋飲清逸間道出的言語,多人有多人的理解,忍足侑士以為,秋飲這即是在暗諷著他的明知故犯,清楚女生不好招惹的是他,要去討嫌的也是他。替秋飲將剩下未說出的話補全後,忍足侑士想通了這一點,這個被稱為聰明睿智而行思難摸的冰帝軍師,第一次在女生麵前,得到了一通那麼慘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