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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陣脫逃可不會是跡部他的作風呢,再說我也很好奇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他說的那隻女鬼。光憑他一張口,黑白有無難道都能定下?

而且,就剛才這個人,真是怎麼想都處處讓人能起可疑的心啊……”

忍足侑士看離開的那個男人此前對誰也沒過多關注,卻專門端詳了秋飲並指了指她的位置顯易地就讓人看出是針對她才說的那段話,神神叨叨的,敢在跡部在場的情景下,還額外地就對秋飲指指點點。

雖然,忍足侑士自己也能憑著直覺知道秋飲這個人總歸存在一種給他特殊不合世理的判斷,但她現在卻已經是被跡部看在眼裏心裏的那個人,站在朋友的立場上,他也不會想聽到類似特意重傷孤立秋飲的言語。

“那走吧,不過大家必須提起謹慎的心思。”瀧荻之介著重強調了最後一句。

從未走過的一條對於所有人來說都陌生的山彎小路,是不應該掉以輕心。

跡部景吾牽緊了一隻冰涼的手,對著身邊的人說著:“走在本大爺的身邊。”不待身側之人的反應,已經拉著她走在了最前麵。

眾人再次行走起來,山腳邊紅泥上的棧道有上坡有下坡,越向前走就見路彎有了好些個分叉口,十二月末冬季,時時密密的樹杈重重疊疊起一層層,能將原本就不好行走的路變得迷障種種,不是道路的行走艱難,而是道路讓人分不清楚方向。

“走在前麵的他們人呢!”當芥川慈郎再次發現自己落隊了之後,與他在一起走的,隻剩下了左後邊的冥戶亮,對方還是後他一步才從背後的茂樹蓬密裏鑽出身體。

“慈郎,你真是遜死了!這樣都能跟丟部長他們嗎!”冥戶亮直接將頭上的帽子取下拿在手中拍打在了芥川慈郎的背上,不輕也不重,那是剛才在行走的路程中,藤原津人將球帽還給了他。

芥川慈郎也很是無奈啊,走這條山路已經要七拐八拐了,再渡過幾根小流上的木橋,腳下高至半膝間的雜草叢叢,說荊棘載途雖是有些誇大的嫌疑,但也不是他走習慣了的東京那種平平大路。

過這條山路,與跡部平時給他們布置的訓練強度,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保證這次走出這條路,他絕不想再來一次這樣的遭遇,冥戶亮也有著相同的感受。

站在樹海上俯瞰而下,那另一夥人就走在前邊的不遠處,隻是從空中看下來,剛好是一簇簇的歪倒的樹叢遮住了後邊人的視線,而前邊又走出了半裏路的人,是細川濃發現了隊伍中竟缺少了兩個人。

“跡部會長!好像少了兩個人!芥川同學和冥戶同學不在這裏啊!”細川濃插進了秋飲和跡部景吾手側之間,給兩人指了周圍一圈,隻是都不見她口中的那兩個人了。

跡部景吾沉下了臉,而忍足侑士隨之也變換了臉色,看著他們站在原地這片林域的周圍,除了茂密的樹林就是茂密的野草,真是見了鬼!在這種情況下,慈郎那個孩子竟然還能再次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