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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一個人去而複返,不知是從哪裏再次聽到了聲音,還是他感受到了細川濃的心聲,真的慢慢走了回來,出現在了轉角。

“平賀,你們在做什麼?”直江信郎的聲音出現,走在前麵的平賀謙文有了個愣停的止步,他立刻轉回身,隻見那個之前說要放棄他的直江家大少爺還一派施施然地站在那裏。

“呦,這不是直江大少爺嘛?怎麼,你這話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我認為我還會如過去一樣聽你的話,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你不讓我做什麼,我就不做什麼吧?”平賀謙文說時,已經走了回來,走到被人拖著不放的細川濃身邊,用手猛然將她的頭發抓起,讓她的臉能被直江信郎清清楚楚看到,直江信郎果然不負他所料,眼色變了不止一層,大驚地喊出:“細川!”

“嗬,直江少爺,你現在根本不是會再讓我放在眼裏,你不是懼怕跡部景吾懼怕的要死嗎?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能為了這個女人再怕一次呢?”平賀謙文毫不心軟地直接冷酷無情到底,最後還邪邪地一笑:“嗬,不過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早就被我和我的兄弟們玩膩了的玩意,竟然還能勾搭上你!”

“夠了!”直江信郎大聲地嗬斥的地想阻止平賀謙文那些髒亂話,但奈不住平賀謙文已經不把他放在了眼中,不斷地想挑釁起,他越是激動平賀謙文就越是戰栗地起了興奮。

“原來你直江信郎也會擔心一個人嗎?不過我記得這個女人算是跟你毫無關係了吧,不是已經分手了嗎?怎麼,難道還在舊情未了?這樣的話,你要如何在你新女友麵前自處呢?”平賀謙文不斷地用言語刺激著直江信郎,半昏半沉的細川濃雖然有點要不省人事的趨勢下去,但耳邊也算能聽見平賀謙文的瘋言瘋語。

“平賀,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過問。”直江信郎冷言道出,並且最後警告了一次:“我再說一遍,放開她,你不要覺得縱使你不聽從了我,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直江信郎的眼神中出現了令人膽顫的威壓,滿滿不折不扣的危險警告,平賀謙文連理都不屑地想去理他,這個隻會也隻敢在他們這種人麵前厲害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他為懼,兩人之間的對立一瞬間就劍拔弩張了起來。

“嗬……”突然,似乎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平賀謙文剛才開始發出一聲恥笑,之前那一道響起的女聲再次出現,“直江信郎!你在幹什麼啊!說好就過來撿掉了的手表,怎麼還沒有回來!”

“說你上不得台麵真是上不得台麵,你一個大家少爺,竟然還那麼吝嗇這麼一隻手表。果然,就算你是穿上了會長的製服,你也還是就裝個樣子,連他的一根頭發絲都學不來,不過就是給人添樂的笑料而已。”

千葉姬從前頭走來,她的聲音足足地傳入在場的每個人耳中,直江信郎的臉色青了一層又一層,周圍的人看熱鬧與原來如此的眼光讓此刻的他恨不得直接弄死了千葉姬那個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