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的紅帳隨著微風浮動。
紅色的狐狸尾巴也是飛揚跋扈,掩映其間,一下,又一下搖晃著。
雪千醉修長白皙的手指動作輕柔,輕掠過陛下清豔的紅唇。
替她撫去那一點殷紅的痛色。
他眼神溫柔,像注視著自己的私有物一樣,很認真,又很專注。
許喬皺了皺眉,才發覺已被他咬破。
利落的拍掉他的手,深吸一口,紅唇擠出一聲冷笑。
“……媽的,你竟敢咬朕?”
還他娘的咬破了。
草。
……
狐狸依然那麼乖巧的動了下毛茸茸的狐耳,眼底的慵色漸濃。
歪了歪頭,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
反而像在反複品味一般的抿了抿唇,喉結也跟著深深的顫了下。
他薄唇略微上勾,隻是淡淡地。
“誰讓姐姐跟攝政王挨得那麼近。”
這話的語氣有略微的酸意,他停頓一下,才又低聲的了句,“然後,我……沒忍住。”
雪千醉溫柔的笑了笑,指尖再度輕柔的覆上她的唇。
有一點歉疚的啟唇,低低的問,“還疼麼?”
許喬清冷的眸色噙著幾分冷意,清眸危險地眯起。
袖手一翻,暖玉煙杆已利落的指向他的頸處。
紅唇扯出一聲冷笑,“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難不成這個崽子,他做狐狸做的沒意思,倒是想做個死鬼試試?
她挺想成全他。
手下暖玉的力度又緊了幾分。
然而這般被淩厲脅迫的危險感,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