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庭院。
萬人之上的陛下和權傾朝野的相爺,麵麵相對。
旁邊的白鷺微微一怔。
相爺這話,這,可是十足的僭越啊。可陛下似乎一點也不生氣……
許喬清豔的眸底沒有一絲波瀾,平靜如常。
精致的紅唇漂亮的一勾,勾人心魄。
“容相稱病不朝,朕實在憂心。”
一如既往輕描淡寫的語氣,清冷的聲線。
“沒別的意思,就是過來瞧瞧你。”
容晚照沉吟看了她一晌。
她清冷絕豔,萬人之上,令人懼怕又勾魂攝魄。
太美,也太冷。
他終究還是沒什麼表情,泛白的薄唇咳嗽了一聲。
“陛下見過了,回吧。”
相爺這麼無禮的話都了出來,尤其他的語氣,這般冷嘲熱諷。
白鷺不由得擦了下汗,“相爺……那,您明日上朝嗎?”
容晚照向來病態泛白的臉色微沉。
冷漠的諷笑一聲,“本相病好,自然會朝。”
媽的,你都病了十多年了!
要不是每日所呈奏折太多,沒人幫朕修整打回……
許喬從容的迎上他微諷的眸光,低覷著他手裏的枇杷果。
稍微抿了下紅唇,淡笑,“容相病著有所不便,朕幫你。”
她著走近,卻被相爺遞過來一隻空籃子。
容晚照眼底的諷意不減半分,冷漠的啟唇,“陛下,若您真有心幫忙,就跟去後院。”
白鷺趕忙走近想要攔替陛下,許喬隻是平靜的吩咐她留下。
相府後院種著滿園的枇杷樹。
枇杷果成熟,枝繁葉茂。周圍更有清新的果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