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刀劍囂張。
殿內,紅帳飛揚。
長夜的月色下,連親吻也仿佛共著刀劍聲起舞。
外頭的人在激烈的相擊。
裏頭的人在溫和的相擁。
今晚的一切,都那麼明朗的熱烈。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
外頭的動靜才停下來。
隨之,許喬也鬆開了那隻禍國殃民的狐狸。
她心裏打算著,親完就跑。
不對……
這是朕的寢宮,朕還跑個啥?
嘖,應該把狐狸崽子一腳踢下去才對!
她的動作就這麼突然停下來……
雪千醉不悅的皺了皺眉,冷白細長的手指勾住了她的手腕。
不準她脫逃。
毛蓬蓬的狐尾還在飛揚跋扈,一下,一下的搖晃。
岑薄淡色的唇微扯出一聲無奈的低笑。
“姐姐,你該不會現在想跑吧?”
許喬有點懵然的看了看他的狐尾。
不是都已經親過了嗎?
怎麼他這條該死的狐狸尾巴,還在這瞎晃!
她默默的吞了下口水,幹巴巴的笑了兩聲,“啊?啥,不是完事了麼?”
雪千醉的狐眸顏色很深,糜豔的眼尾半點不消。
如此欲色甚濃。
他看著他,抿了下薄唇,強壓下來一聲微啞的沉笑。
“到底是什麼讓你產生了錯覺。”
骨節分明的手指逐漸收緊,一把,拉近。
眸色深深的盯著她。
薄唇動了動,緊咬的牙關擠出一聲邪肆的微涼的笑。
“你竟以為我能有這麼快。”
媽的耶,你丫還想幹啥呀?
許喬不適的想往後退兩步,他卻始終不肯鬆手。
……
雪千醉沉默著盯了她一會。
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