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窗微掩著,有幾縷清風拂過。
吹的他衣角慢悠悠的浮動。
身材頎長,修長的雙腿隨意一搭,緊實的腹,線條明朗。
就這麼踩著長案旁的短遙
有幾分慵懶,散漫。
他卻偏要盯著人,然後,一本正經的不做饒話。
深邃如墨玉的狐眸,掠過一絲狡黠的光亮。
薄唇輕輕的微啟,一聲低沉懶散的笑。
“姐姐,你是害羞了麼?”
被他這麼反問,許喬才回過神。
丫的,這家夥又口、出、狂、言……
差一點,就把她給驚到愣住。
纖瘦白皙的手腕略有力道的一甩,被他強塞進來那件雪青色的衣服就被扔到一旁。
她利落的抬腿,一下,踏在他身側的長案上。
清豔的臉色微沉,俯身,單手擒住他的衣襟。
動作流暢,一氣嗬成。
“哼,你這隻狐狸崽子!一不打上房揭瓦!”
就這麼看著她主動逼近,雪千醉反而愉悅的勾了勾唇。
從容的回望著她。
依舊任由她拉著衣襟。
深邃的狐眸漸深,仿佛隻用這樣的眼神就可以……
他岑薄的唇動了動,一聲啞感低沉的笑,“姐姐,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許喬垂眸睥睨著這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
紅唇默然的抿了一下。
半晌之後,丟開他的紅色衣襟。
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不過就是為什麼真的要待在王府五日。
她略側過頭,漫不經心的避開他的眸光。
平淡的微啟紅唇,“朕確實曾在朝臣跟前答應過。”
雪千醉略微低頭,冷白細長的指尖勾著手裏的桃花枝。
一下,一下的,悄無聲息的把玩著。
他薄唇輕抿起,沒什麼弧度,也不再話。
許喬拿過那件衣裙繞到屏風後換好,畢竟是他挑的顏色……
才換完就聽見,那一扇窗嗝嘰一聲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