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崽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沒看見那一整座塔,都是純金的嗎?
好不容易從她這個倒黴師弟手裏,摳出點東西來!
許喬果斷拿過了塔,紅唇勾起笑意。
“朕喜歡,收下了!”
她話音未落。
另一隻手的掌心,又被狐狸爪子給捏了一下。
該死的!
朕不能生氣!
她精致的紅唇微僵的勾起弧度,強忍下一聲悶哼。
江應阮自然很高興。
略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啟唇笑著了句。
“師姐,那明我等著你!”
待江侯爺走後。
許喬才暗戳戳鬆了口氣。
利落的甩開某饒手。
冷笑著指向他,“你個王鞍!趕緊把你狐狸尾巴給朕藏起來!”
藏尾巴,倒不是那麼容易藏?
雪千醉深邃的眸底,噙著幾分散漫的笑意。
輕輕的勾唇,慵懶從容的笑了笑。
“姐姐,尾巴什麼時候才能收起來……”
他停頓一下,啟唇間幾有重音。
嗓音隱約藏著深切的笑,“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許喬冷冷的瞥過他一眼。
崽子的狐狸尾巴還在那晃悠,一下,一下。
她實在懶得搭理他。
拿起金塔放到書案旁的珍寶架子上。就這麼給留下了。
雪千醉墨色的狐眸眯了茫
不悅的收回視線,眸色微沉。
薄唇略微輕啟,沉聲相問,“姐姐,你明日真的打算去侯府。”
這崽子這話問的……
許喬有點無奈的捏了下眉心。
她紅唇微僵的擠出幾個字,倒是有理有據的很。
“廢話,朕要是不去,那塔不白建了?”
彼時,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