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壓抑了太久。
這隻該死的狐狸崽子,仍然不知疲倦的搖晃著,那條紅的濃烈的狐尾。
一下,一下。
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他仿佛有點趁著自己發病的樣子。
縱容的勾起薄唇略微輕笑。
就這麼按著陛下單薄的身軀。
不一個字,就抵在石壁上,如何也不肯鬆開。
冷白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腰腹處,逐漸收緊。
嗯,有點窄。
和之前比,是瘦了。
觸及到她細瘦的腰部一片骨感,冷白的指尖,不由自主收的更緊。
啟唇間啞感分明的話。
“姐姐,你太瘦了。”
這就有點不太好……
手感不太舒服。
他連狐尾也跟著微顫。
臉上朦朧病態的媚福
許喬有一絲不應該有的失神。
結果……
他平靜的嗓音。
含著幾分他至低清朗的笑,“摸起來,不太舒服。”
嘖!
就這麼被他捏著手腕。
盡管輕鬆的動作,卻仍然透著幾分危險。
許喬心裏明知這王鞍。
如今,已經是……
病丶中丶發丶情……
實在太危險。
她倚著石壁,很冷靜的眯了眯清豔的桃花眼。
沒做多少猶豫。
果斷抬起手指,就這麼徒手擒住他的喉結。
若不是他在病著,沒什麼力氣……
不定還很難應付!
許喬利索的把人推開,他卻反而從容的任由她的動作。
借著水底的衝擊力。
他俯身湊近她白皙的頸處,輕輕的蹭著她,眼見著,熟練的動作越蹭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