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也是沒想到。
這狗狐狸睡得還挺快,把他扔下就走。
才走出朝陽宮,外頭的白鷺就迎了上來,“陛下,風洲領主求見。”
風臨止,風祁的父親,也是師父的至交好友。
他慢慢走近,“陛下,本君一直在找祭司大人,可惜遍尋無果。”
師父?
他老人家沒在西暖閣。
白鷺皺著眉頭補充問了一句,“祭台也找過了麼?”
風臨止略微頷首。
他謹慎的又再度啟唇,“本君夫人懷有身孕,想請祭司安排,卜算吉日。”
那位藍夫人溫婉動人,原來已經有了身裕
前來賀壽的三洲來使,皆是一月之期。一月期滿,三洲領主即刻返程。
藍夫人如今自然不宜舟車勞頓。
許喬索性撤離了風洲的回令,又吩咐各路隨從好生照料。
至於師父……
她記得他身上還有一塊玄玉,也是帶有異香的。
很快吩咐了一眾侍衛搜尋。
這整個皇宮,結果都找不到師父的蹤跡。
最終。
還是許喬跟著異香的痕跡,就這麼找到了他。
千裏湖水深百尺,在宮中最偏僻的地方。
往年隻有對著龍脈祈福的時候,才會過來。
因為這個地方的水深過於的深遠,所以也不會有什麼人經過。
尋常人見了,都是避開它的。
許喬的確在這附近嗅到了那股熟悉的異香,忍不住往湖中看去。
隻見到,一條青岑岑的蛇尾來回在水底擺弄,其餘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師父。”她忍不住呼喚了一聲。
很快,彼時之間。
有什麼東西在逐步的上升,一尺,又一次的湊近。
許喬驚訝的往後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