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宮裏裏外外,進進出出的,還是從前那些人。
隻是,那兩位君主卻從沒出來過。
聽雪洲的太宰大人已經急了,連著上了好幾道奏折。
兩洲的政務,也全都被迫停下來。
就這麼被壓了。
殿內,燭台上的紅燭,每日都會換新,已經燃盡好幾根。
雪千醉荼白的長發稍顯淩亂,額角垂下幾縷,染著點汗漬。
眼底的欲色不減。
連狐耳還在張揚又堅挺的立著,紅的很濃。
就這麼低覷著她,
冷白修長的手指擺弄著,她身上僅剩下的一點可憐兮兮的薄紗。
像個嚴謹的食客。
連吃一碟點心,都一絲不苟。
他眸色很深,深到有幾分欲色的微鬱,薄唇動了動,低啞的嗓音。
她身上的薄紅,如今還是一塊,一塊,盡管有些隔著那層薄紗,也還是依稀可見。
不過,整體來看,確實消湍快。
許喬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隻是氣悶的咬了咬牙。
這狗狐狸就像賭氣一樣,非要在她身上,烙下點什麼痕跡。
越是消湍快,他越是像沉迷一樣,不肯放過她。
“你給朕滾一邊去。”她沒什麼力氣的踢了他一腳。
這個死變態。
就連冷白緊實的腰腹,也添了許多不大不的牙印。
活該,死活該!
許喬氣悶的眸光瞪了他一眼,就叫他心底發燙。
眯了眯狐眸,又朝她湊過來。
輕輕的擁抱住她,慢悠悠托起她的上身,可是狐狸爪子還是在不安分扣在她纖瘦的腰際。
吻了下她同樣溫濕的額角,溫柔的問她。
可他這聲溫柔的低問,卻聽的她隻想冷笑。
可是他就根本不肯容她休息……
隻容許她有那一點點的時間來用膳。
死變態。
她到底是哪裏想不開了,當初非要答應他,同意跟他合作。
原本還作打算以龍脈之軀跑過來淨化他,拯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