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甚至已經放棄了再勸導葉驚棠什麼,隻能眼睜睜看著他不停的喝酒。到後來江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葉驚棠將他整個人拖起來,“你夠了,在這裏要死要活有用嗎!薑戚跟別人日子過得好好的,你非要過去糾纏她!當初說不要薑戚的也是你,現在不肯放手的還是你,有意思嗎?你就是死,也死得幹淨一點,別打擾她!”
這話說的實在是狠,比江淩之前的話還要狠,白越和薄夜都害怕葉驚棠被刺激得直接和江淩打起來,可是葉驚棠沒有。
男人暗沉沉的眼中猛地閃過一絲光,他抬頭看著江淩,近乎無意識地喃喃著,“死?我怎麼敢死……我最怕……最怕我死了,她薑戚一滴眼淚都不掉,還要昭告天下說我死得好……”
“那你現在這副樣子給誰看?”江淩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一個個都這樣,罵不醒還是怎麼的,薄夜當初對唐詩那麼壞,現在哪怕跪地上求著唐詩回來,唐詩都不皺一下眉頭直接離開。葉驚棠明明知道了看到了,怎麼還是吃不了教訓學不了乖?
喝兩杯酒就不把自己當人了嗎!
“身體垮了很開心是不是?到時候薑戚沒搶回來,自己還落得一身毛病,這樣才滿意是不是?!”江淩氣得胸口直哆嗦,“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種男人!當初不好好對待薑戚,人家姑娘一心一意為了你的時候,你他媽在幹嘛!在揮霍在消耗人家的愛!現在人家幹脆利落要斷了,你又上趕著倒貼糾纏,很好玩是不是?跟半年前的薄夜有區別嗎?沒有,全都他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連著薄夜都被罵進去了。
江淩一般脾氣很好,醫院裏胡攪蠻纏的病人見多了也一樣耐著性子開導。他畢竟是醫生,醫者仁心,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為別人著想的。
但是他真的是被自己這幫不成器的兄弟給氣得快要氣死了,一個兩個都喜歡犯賤,他老早勸過薄夜,說趁著還有機會的,好好補償人家安慰人家,薄夜不聽。現在好了吧,倒追人家都不搭理你。
當初葉驚棠大半夜把薑戚弄得一身傷,江淩提著醫藥箱上門看的時候,也勸了,也不聽。現在弄得跟生不如死一樣,有意義嗎?活該!
江淩氣得口不擇言,“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怎麼,喝兩杯酒薑戚就會心疼你了?你怎麼這麼天真呢!我要是薑戚,我巴不得你去死,死得遠點,還弄得自己多難過一樣,喝酒算什麼難過啊?
你要真難過怎麼不去死!人家唐詩在監獄裏難過的時候都割腕,割腕咬牙活下來!你呢?老子現在給你一把刀,你都他媽不敢下手割!你就是個慫貨!
薑戚跟別人跑了,換做現在的薄夜肯定乖乖認錯然後臭不要臉道歉補償去把人家追回來,哪怕被拒絕,好歹也讓人家知道自己的心意,你在幹嘛?”
你在幹嘛?
葉驚棠的心狠狠一顫,江淩指著他劈頭蓋臉一頓罵,“你他媽到現在還在怪薑戚,還在從薑戚的身上找理由!我真是受夠了你這性格了,我告訴你薑戚要是還回頭來找你就是腦子被門擠了,隨便大街上拉個男人都比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