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髒……”唐惟在薄顏的肩膀上咬出一個深深的疤痕,甚至見了血,他是真的將她當做了獵物,在唐惟的心底,被壓抑的心底永遠都有一股狂躁的發泄欲。
他規規矩矩當了太久的天才小神童,每天對著別人假笑,過於早地就領略到了社會的黑暗,於是他內心逐漸被壓抑延伸出了另外一個容易狂躁的靈魂。
薄顏覺得痛,無比地痛,比身體更痛的是她的心,為什麼,為什麼唐惟要說她髒?
她無法理解,也無法替自己辯解,唐惟見她偏過臉去,以為是她不想麵對自己,就用力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怎麼,還覺得自己很委屈呢?裝什麼白蓮花?”
薄顏沒說話,唐惟冷笑一聲,桀驁漂亮的眉目愈發驚心動魄,“我在看見你和那兩個男生一起進入酒店的時候,就知道你算是什麼貨色了。怎麼,胃口挺大啊,一個男人不夠,非要兩個一起?和他們玩的特別開心吧?薄顏——我真是小看了你,連著任裘都要拉下水,跟他們兩個一起玩的感覺到底怎麼樣啊?”
“我沒有……”那些詞語無法說出口,薄顏顫抖著,“我沒有做那種事情,我根本沒有你說的這麼不堪——”
“是嗎?”
唐惟笑了,笑容宛若惡魔,他盯著薄顏肩膀上滲出的血,像是被鮮紅的血色刺痛了一樣,瞳仁縮了縮,縮成一個欲望的深淵,他起身,卻沒有放開薄顏,直接將她用力拽起來。
“你放開我——你——”
浴袍在掙紮的時候被唐惟整件扯下,薄顏尖叫一聲,唐惟便按著她的臉,將她按在了床上。
柔軟的床單觸感並沒有讓薄顏好過一些。
因為她察覺到了唐惟的手在自己的背後肆意遊走,她被臉朝下按住,根本沒有辦法捕捉他的動作,隻知道後來唐惟整個人踩到了床上來,那力道凶狠得像是在進攻獵物一樣,薄顏膽顫心驚,“你要做什麼……”
“反正你和別人玩過了,那麼,給我玩一下,應該也不介意吧?”
薄顏覆上來,在她耳畔用帶著笑氣的聲音說道。
他像是毫不在意,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何況,我們認識那麼久……薄顏,你也太不仗義了,都這樣玩的開了,也不帶我一起?”
他的話擊碎了薄顏所有的尊嚴,少女無法反抗,唐惟氣息入侵著她每一寸皮膚。
她幻想過哪天可以和唐惟擁抱和親密接觸,可是沒想過會以這樣恥辱的方式,被按在床上,臉朝下蒙住視線,隨後少年壓了上來。
他的氣息,不像少年,像一個成年男性,18歲的他們處於這樣一個狀態,有著年輕的活力,卻也同時早已向著成年人邁進——這樣的氣場讓薄顏覺得恐慌,她害怕唐惟接下去要做的一切。
為什麼會這樣?她做了什麼刺激他的事情?為什麼唐惟會突然之間出現在酒店門口?
“不……別,唐惟,不要生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