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薑柏?有什麼事情嗎?”
遲瀟此刻深深記下了這個名字。
與此同時,遲瀟的手機也響了起立,男人清了清嗓子,煩躁地拉開了一些衣服的領口,聲音顯得有些許沙啞和慵懶。
“喂?”
韓城:……
臥槽!總裁這聲音……難怪遲總今要請假……原來……原來是和夫人情意綿綿去了……
“韓城?什麼事?”
“呃呃……遲總,抱歉。”
“您早上讓我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了,據那邊饒口供來,夫人被推上輿論的照片應該是別人發過去的。第一張是在千秋拍攝的片場,第二張應該是在XX路XX號的一個酒館前麵。”
遲瀟眉頭微皺,那個酒館不是當初她帶著他去見同學去的那一家嗎?
“嗯,直接第二張照片,我要那個男饒全部信息。”
“……”韓城有些為難,“遲總,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張照片應該拍攝於不久前,當時夫人應該是準備將男人帶回家的。據酒館老板的陳述,夫人好像在一月前帶著那個男人去和兩個男的拚酒。反正最後那對麵兩個男的被夫人一個人灌得一個比一個慘,最後夫人才扶著那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同伴從酒館出來。”
這還得虧老板對溫子涼記憶深刻,一個女人直接搞定了兩個男人,最後還有力氣扶著一個大男人往回走。
遲瀟心中一驚,一個猜想在腦海中緩慢成型。
“而根據我的調查,那個男人與夫人應該是同居關係,多次可以在區監控看到。另外也有許多其他同區人士承認見到夫人與其密切進入區。”
“然而……那段時間,和夫人呆在一起的,還是同居關係的,好像隻有遲總你……”
遲瀟:……
韓城的語氣帶著一絲絲的心,他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遲總怎麼會連自己都認不出來呢?
“好,我知道了。”
掛下羚話,遲瀟再次看著手機上的自己保存下來的照片,有一瞬間的恍惚。
照片上還是那一男一女,隻不過在知道那個被她如此嗬護的男人是自己的時候,遲瀟的心情卻已經大不一樣。
就像吃了糖一樣甜,甜蜜的感覺絲絲纏繞在心頭。
先前的嫉妒變成了甜蜜,一股溫馨感緩緩包圍了他。
遲瀟時候很少吃過糖,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被允許。後來……當他長大了,糖這種東西再次被他拿在手裏的時候,隻會被視為一種不成熟的表現……漸漸地,這種東西似乎可有可無,反正對於他來,即使再甜,也無法甜到心裏。
直到……遇見了她。
回想這一場烏龍,他微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
想他過去十幾年裏都是冷靜自持的,這一次竟然連照片上的自己都沒認出來,鬧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烏龍。到底真的是被氣糊塗了。一碰到和她有關的事情,特別是這種事情,殘存的理智也被她一句“對象”給氣沒了。
真是……
遲瀟看著走廊上整和薑柏煲電話粥的溫子涼,勾起了唇角。
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