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這是算出來派任務,代表的就是攝政王的麵子,怎麼能因為如廁輕易走動離開?
“攝政王又不在此處,老大……我肚子真的疼死了……”
為首的似乎有些為難,等他轉頭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在禦花園隨意走動了……
另一邊,溫子涼正在樹下睡大覺。
她帶著一張青銅麵具,嘴裏銜著狗尾巴草。有人靠近的時候她就醒過來,隻是沒有任何動作。她倒是想要看看這狂徒想要做什麼。
遲瀟原本隻是在不遠處看到這裏有人,才想著走過來問一下路。隻是走近的時候他這才發現玄乎,原來這樹下靠著的也是一個侍衛,看上去裝束有些眼熟,隻是奇怪的是,烈日炎炎她竟然帶著一張可怖的青銅麵具!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遲瀟走近的時候放輕了腳步。
他蹲下身,剛準備喚醒這侍衛。不想那人突然睜開眼睛,扭頭吐了狗尾巴草,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來,直接趁遲瀟不注意將他按在了他身後的綿軟草地上。
本來放在地上的劍也被人拿在了手上,此時直接抵在了他的喉嚨處。
溫子涼的手緊緊攥著他的衣服,話語氣涼涼的,“怎麼?想趁爺睡著了幹什麼壞事兒啊?”
她這話的有些紈絝,加上兩饒距離很近,近到女子的呼吸不得不噴在他裸露出的下巴上,讓遲瀟有些許不自在。再去看兩饒下身,為了防止他逃跑,她一隻腿陷入他的兩腿之間,另一隻腿壓在了他的腰腹旁。
這姿勢……簡直就是曖昧十分。
偏生這女侍衛真是絲毫沒有察覺,以為他的不理睬是壓根沒聽到,不由又將臉湊近了些。
“喂?爺跟你話呢!”
遲瀟氣得胸腔都在震動,扭過了頭不予理睬。
這女子,簡直就是絲毫沒有廉恥之心!
“你給我放開!”
這話簡直是的咬牙切齒,遲瀟自獨攬大權以來,就沒有這麼狼狽地時刻。
溫子涼奇了怪,“喂!你還有理了?我捉到你就是我的本事,你想偷襲我,還想我就這麼輕易地放開……”
話還沒有完,遲瀟的一隻手直接打了一掌出去。溫子涼反應迅速,立馬放開了被壓製的男人,迅速起身。然後這速度再快難免受到內力波及,被擊中的一刻,女人連連後退,身體抵在了身後的大樹上,這才緩了過來。
遲瀟這一掌並不打算放過女人,因此,可謂是用了八成的功力。
“噗……”下一秒,溫子涼吐出一口血,臉上的青銅麵具突然震碎,四分五裂。
女饒臉暴露在了遲瀟的視線鄭
“是你。”
剛從地上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的遲瀟微微一驚,竟然是那日等會上碰到的女人!
“不是不是……”溫子涼疼得心一抽一抽的,她捂著胸口,擦了擦嘴邊的血跡,連連否認。“我錯了,大哥,我肯定抓錯人了,剛剛來挑釁我的絕對不是你……”
瑪德,這男人也太厲害了……根本打不過啊!